“停停停,”杨盼盼掀开布帘大声喊,可没有人理他,大家都各干各的,仿佛没有听到他的喊声一般,杨盼盼叫了半响,有点呆,这是抢我出嫁啊,有没有搞错,有没有搞错啊。吹吹打打一路上很多人驻足观望,不知道走了多久,这古代也没有一块表,看时间,在现代摸出手机就知道了。
轿子到一个披红挂绿的大庭院边,立即涌出一群喜笑颜开的人,一老妈伸手进来,拉出杨盼盼,立即有侍女给杨盼盼盖上红头巾,杨盼盼进入一个红色世界,心想你们一大早折腾我,你们就折腾吧,我就任你们折腾吧,看看能折腾出什么来,等你们折腾够了,对我放心了,也就是我逃走的时候到了,都不是一些好人,我还是要逃啊。
老妈子牵着杨盼盼过火盆,说什么过火焰山,接着在欢腾的人声里,就是扯着喉咙唱::“一拜天地,就是跪拜天地,二拜高堂,”就是跪拜王爷王妃,妈的古币还要跪拜你们,夫妻对拜,最后就是杨盼盼和虞枝夫妻对拜,杨盼盼穿过红色盖头,看见和自己拜堂成亲的虞枝,眼睛一亮,一身红装的虞枝,惊艳绝美,众人都在嬉笑中赞叹,好美啊。仿佛大家都在看她,目光呆滞,嘴角还流着口水。
杨盼盼想起昨天自己对虞枝的赞美,
此人只有天上有,民间几乎很难寻,我到了古代娶了一个绝世老婆,这母夜叉说嫁就嫁,不符合逻辑啊,不是常人思维啊,她既然认识杨赫,我自称杨赫弟弟,她应该不会对我做什么吧。
一声长长的吆喝:
“送入!洞房!”
这声音听起来,怎么跟远古那些纤夫划船的吆喝声一样啊。杨盼盼仿佛进入一个远古的隧道,很深,很长,很远,无际,又像进入一个梦境,让杨盼盼的意识不限扩大,到达一个赫然一新的环境里,那里都充满着陌生而熟悉,那山,那人,还有天空,云彩那一抹红。杨盼盼的意识不知觉间掺入一些镜像,和一些未知的意识。
雕木大床,红色的布帘,红色的蜡烛,红色的灯笼,就连被子都是红色的,床单也是红色,都是杨盼盼喜欢的颜色,
在现代电脑屏幕上,只要看到红色,杨盼盼就有一种莫名的兴奋,股价上升都是红色数字,意味着财富增加,事业有成,还意味着信心满满,如今到处都是红色,无不刺激着杨盼盼每一个细胞,即将在沉默中爆发。
盖头被撩开的那一刻,映入他眼帘的是一张嫩嫩而白皙的脸庞,映衬着穿着的红色长袍有些娇红,一双黑漆漆的眼睛,怔怔地看着他。
杨盼盼眼睛一亮,啊,好美啊,忽然之间所有想法抛向九霄云外,脑际里奔出一匹不羁的烈马,顿时无法控制全身,不知道哪里的力量顿时注满了他的全身,他一把将她揽入怀中,她一番挣扎后,推开他,她惊讶的脸上旋即露出两道水纹,她笑了,笑的很开心,就像一汪反光的水,卷起一些波澜,杨盼盼奋力扑进去,天塌下来了,水满上来了,天地之间混沌了,时而清明了,时而混沌了,杨盼盼在混沌里,找不到天和地,也找不到自己身在何处,一切都在随意之中,感到无比的惬意,无比的张扬,仿佛站在群山之巅,俯视苍茫大地,气吞云海,壮丽山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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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终于黑了,又亮了,第一眼杨盼盼看到一个红色的绝色睡美人在身边,一双静丽的眼幕看着自己,杨盼盼一经腾空而起,跳下床去,喃喃地说:“就这样就成婚了,就这样就成婚了,我好像……还没有想好啊。”
虞枝柔柔地说:“杨赫,别装了,你就是杨赫,我已经知道了,”
杨盼盼看着床上已经是自己的妻子的女人,一脸含情脉脉地叫自己,说
“我不是杨赫,我叫杨盼盼,不是跟你说了吗,我是杨赫的弟弟杨盼盼。”
虞枝坐起来,一脸的笑容:“杨赫别装了,你昨晚都弄痛我了,”
杨盼盼一愣,我弄痛你了,你本事这么大我能弄痛,可能吗,
“天地之下,只有一个人能降住我,昨晚你降住我了,你就是杨赫,你身上有杨赫的味道我知道,别骗我了。”
杨盼盼无语,吧唧着嘴,心想,自己的身体本来就是杨赫的,你闻到他的味道也不奇怪啊,然而我有那么大的力气降住她,自己是怎么降住她的,自己不得而知啊,难道杨赫的神力回来了,平时我拿刀都很费力,哪有什么力气啊。要不又跟她说真的,我是证券分析师,是穿越来的,她应该不会信哦,杨赫就杨赫吧,一有机会我就跑了什么杨赫,什么杨盼盼都只是一个名字而已,有多大关系。
“虞枝,我们已经成婚,有件事我必须要对你说,以后我要是不想在这里干了,你是否跟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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