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巧巧看着杨盼盼,纸一样白的嘴唇轻轻地说:
“杨赫,拉啊,拉出来啊。”
杨盼盼再次拉动那一块铁,血开始往外喷涌,杨盼盼惊慌地一缩手,原地打转,“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啊。”
金巧巧说:
“杨赫,我知道在乐镇锦衣卫烙了你的屁股,你恨我,其实,烙你屁股那只很轻的,拉吧,给我拉出来,让我也感受一下,你那时的痛苦,这样,我们两就扯平了,我不怪,你我承受得住。”
杨盼盼心里紧张之余,又感到金巧巧既然这样说,等于她在给自己赔礼了,我就不应该继续拿这件事记恨她了,越是这样想,他越是下不去手,都是人啊,疼起来都要命啊,杨盼盼心很软。
忽然,金巧巧大声说:“杨赫,你一个男人在乐镇,烙一下屁股怎么啦,还到处去说,我害过你,你真没出息,这一点疼痛都忍不过去,拉吧,让我一感受下你经历过的。”
杨盼盼本来还很犹豫,本来还想,金巧巧还是不错的,没想到都这样了,还能忽然说出这样的话,老子那是生不如死都是拜你所赐,既然你想感受一下,我就成全你。
呼啦一下,杨盼盼抓住她胸部的那块铁,猛地一拉,拔了出来了,红红的滴着血水的铁块,大约两公分长,宽约两公分,杨盼盼惊得坐在床边上,看着手里这块铁发呆,忽然他感到左手膀子有点剧痛,猛地看到金巧巧扭头咬住自己的膀子,两眼发直。杨盼盼大叫,“啊,痛死我了,”疼痛间杨盼盼看到金巧巧的伤口大量涌出血来,坏了,还不赶紧止住血,她就完了,他赶紧大喊:“洛铁拿来。”
门外奔进来一个女子,手握红红的洛铁,杨盼盼赶紧用右手给金巧巧清洗伤口,一面痛苦地叫唤着,一面用镊子沾着盐水深入金巧巧的胸部,清理里面的残渣铁屑。金巧巧越发咬的紧,眼睛直直的,杨盼盼越发叫得凶,心想等我给你整理好了,我的手臂都要被你咬断了,只有加紧清洗她的伤口,把里面的铁锈都清理完成,金巧巧满身都是溢满了血,杨盼盼火速用针缝合伤口后,大叫洛铁,边上的女子脸上吓得已经失去颜色,颤抖地递过来,杨盼盼拿过来就往伤口一触,金巧巧两眼绷直,一声咔嚓,杨盼盼只感到手臂一麻,一股传入全身的痛,让他再也控制不住,大叫一声:
“啊!”
……
杨盼盼醒来的时候,灯光里,看见自己的左手已经绑上绷带,自己睡在金巧巧边上的床上,和金巧巧的床仅有一米多远,金巧巧静静地平躺着,脸色雪白,杨盼盼心说,不会吧,是不是死了啊,要是她死了,我躺在她边上干嘛呢,陪葬啊,有没有搞错。
急忙挣扎着爬起来,发现自己的手膀子痛得厉害,我给你治伤,你就这样咬我,你不是说没有什么的吗,你不是说你也感受一下,我被烙屁股的滋味了吗,为什么要咬着我,一起感受痛苦啊,哎,上辈子我欠你的啊。
他下了床,就要走出去,这时一女子进来说,主人你不能出去,外面现在很乱,王爷正在派人到处找你,已经和陈大人差点打起来了,
是啊,我出去王爷找到我,问我银子在哪里,我说不知道,气死他之前还不杀了我,但这金巧巧已经死了,我留在这里还是同样吓死我。这真是进退两难啊。
“她怎么样了,你们金大人怎么啦?”
“她没事了,血不流了,伤口缝合还可以,她才睡着,她一直都在看你,她怕你有事。”
杨盼盼顿时安心来很多,我没有受伤,我又能有什么事,看来我成功地救了她,她应该要感谢我,我从此彻底解除了她对我的威胁了,旧的威胁过去了,新的威胁又来了,王爷这个威胁很大,现在到处找我,找他的妹啊,
“密室不会被他们发现吧,要是发现我们都完了。”
“主人,不会的。”
既然不会,我就安心在这里躲躲吧,等张献忠的军队杀进城来,他们都消停了,就不知道我那个老婆怎么了,她本事很高,老公都消失这么久了也不寻找,真不知道古代人都是这样的吗。
这时蔡进来了。
“杨赫,外面情况复杂啊,王爷也不知道发了什么疯,派人在凤凰阁里面到处挖,幸好我们在外面的院子里,不然像他这样挖下去,迟早会把我们密室给挖出来的。”
“挖什么,挖银子啊,王爷一心想做皇帝,没有财力他是招不到兵,没兵他怎么打天下,就凭他目前六万禁卫军,就不知道他的部队为什么叫禁卫军,历朝历代禁卫军都是保护皇帝的。”
蔡进说:“他的军队在成都叫卫城军,到了重庆就改成禁卫军,可见这个王爷一直都有称帝的愿望,可惜,时不待他,他不觉时,不知省时度事,刚愎自用,此时不团结一心抵御张献忠大军,还在寻思皇帝梦,真是天不灭他都很难啊。”
“天不灭他张献忠会灭他,据历史记载,张献忠大军攻入重庆后,王爷将会被拉到七星岗凌迟处死,他死得很惨,他一直以为张献忠打不进来,会自然撤退,其实错了,通远门将会被炸药炸开一个大洞。”
“你怎么会知道的?”蔡进惊讶地问:
“浮图关已经失守,通远门已经被张献忠重兵进攻,陈大人和王爷昨晚差点火拼,就是为了我们十七门,最后陈大人顾全大局自行撤退,如你所说,我要赶紧去通知陈大人,做好通远门的重点守卫。”
蔡进转身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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