竹子说:“一旦炸下来大军火速从哪里杀进城去。”
杨盼盼说:“为了万全,在鸡公山炸下来的同时,其他地方要需要佯攻,配合主力杀进城去,川州城里也有三万守军,加上城内百姓,估计十万有余,根据三喜说,守军是从北方调过来的,具有很强的战斗力,我们不能掉以轻心。”
张俊说:“北方的军队还不是被李自成的军队打成死狗,有什么好怕的,杨军师多虑了。”
竹子说:“那就这样,让王伦和李凯各带一千人,用炮火牵制城楼守军,在川州正面,南门和东门扮攻,分散他们的兵力,我带主力从北门杀进去。”
张俊说:“好,明天晚上,我们一举拿下川州。”
杨盼盼忧虑地说:“我们还没有了解到他们的大炮部署,如果我们从北门蜂拥而入,他们调集附近的大炮对我们猛烈轰击,我们全部处在鸡公山下的一个道路上,岂不是损失惨重。”
张俊立即自告奋勇说:“将军我留下,弄清楚他们的炮台给他们毁掉,为我们大军消除障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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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盼盼想这样杀进城去,不知道多少生灵将被涂炭,真是造孽啊,自己一个商人怎么卷入到战争中,真不知道自己的后半生,就会遇到什么不可预测的情况,幸亏竹子已经答应,这次拿下川州后,离开部队,过隐居生活去了。杨盼盼看着竹子一脸的沉思,不知道她此刻,还是以后,会不会变卦。
第二天,天空还浮着一层薄薄的晨雾,三喜就不请自到了:“杨兄,杨兄啊,起床啦,起床啦。”
杨盼盼和竹子火速起床,昨晚上研究怎么攻城的具体细则,很久才睡,一觉过了头。杨盼盼急忙出来整理着衣衫
说:“你来,正好有一件事,我要出城。”
三喜一鼓眼睛,不解问:“你们昨天才来,今天就要出去啊。”
“今天只有我和我生病的妹妹出城,我还有大量的银子没有运进来,放在外面不安全,不放心啊,顺便把我妹带出去找一个郎中治治,要是治不好她就不回来了,”
“哦,原始这样啊。”三喜一脸惊喜连连说:“好好好,快去快回,我在南门迎接你们。”
杨盼盼心说,看你这个财迷样子,要是换了别人估计要倒你的大霉,不过换了我们,你就是灾难。
“那就等我片刻,我去叫我妹妹。”
“好好好,我给你带路,没有人会阻拦你们,你们进出城门畅通无阻。”
“三喜啊,银子是一个好东西,以后我的就是你的,你随便用,我们兄弟谁跟谁啊。”
哈哈哈,三喜乐的大笑,高兴地不得了,愉快地说:
“昨晚春香楼的头牌,品尝的如何啊。实不相瞒我是见一次想一次,可惜银子不够啊,来硬的吧,春香楼的后台足够硬,不敢啊。”
杨盼盼无语,妈的古币,什么头牌,也就是二道贩子而已,弄一块红纱,遮住脸就是头牌了,从紫禁城贩到重庆,重庆又贩到川州,都好多道了,昨晚品尝出我一百两银子,外加赎身费,如果不是竹子大军攻打川州,我也许真的会救出王妃,当然是看在虞枝的份上,不过这次不用银子,大军攻入的时候,她要能侥幸活着,自然也就自由了,要是运气好正好碰着我了,我一定会拿一些银子给她,不是一百两而是几十辆,银子多了,对她也未必好,独生一女人,回紫禁城,路途遥遥,被人劫财又劫色,我杨盼盼多给她银子那是在害她。
在三喜的陪伴下,杨盼盼和竹子顺利送出城了,三喜在城门口扬着手大声喊:
“杨兄!早去,早回来啊!”
竹子说:
“你这三喜兄弟,还做着你的发财大梦。”
“当你的大军杀进城的时候,他的梦就碎了,其实他的梦碎并不怪他,只能怪他生活的环境,固定了他的脑子范围,也就是,明朝内的体制和他们的门阀子弟和权贵官场,流行的一种惯性思维,要么钱,要么权,要么色,同归于利益为先,要是我杨幻幻在他的面前是一个叫花子,还带着一个生花柳病的妹妹,昨天进城的时候,可能会被他一脚踢到桥下的河里去的,他嘴里还骂骂咧咧,叫花子~滚。”
竹子呵呵笑说:
“看来,你已经渐渐理解我们大王,发动起义的初衷了吧,在谷城时,大王把官府上下大小官员向他索贿的名单、数字和时间,都详细地写在城内外的墙壁上。说明他们腐败至极已经不可救药,大树的心已经腐烂,再高的树,要倒下只是时间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