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赫,你…”
“金巧巧,难道你升为指挥使,连本座的话也不听了吗?”
杨盼盼一掌猛击桌子,本想小小的震慑她两一下,没想到这一掌下去,厚厚的桃木桌子一声巨响成为碎渣。杨盼盼自己也被自己的这一掌吓得连连后退。
金巧巧大惊,迷惑地跪下。
杨盼盼赶紧用右手做了一个弧形,然后轻轻地背到身后,俨然一副领导的角色,目光高傲地看着她俩,杨盼盼想,该说什么呢,说京城四海以前,那不就露了馅,这两位还不掐死我,就算不掐死我,就虞枝那一招还不摔死我,说现在,我总得解释一番,自己如何如何到现在,怎么想的要怎么做的,下一步该怎么干的,不说她两都知道,目前要赶紧打发这两位消失在眼前。还要留一点念想,那就是惧怕我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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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才金巧巧说。虞枝嫁祸魏忠贤,把魏忠贤搞死,这还真的是一个理由,记得在王爷府,第一次见着虞枝,她就认出自己,他们京城四海只有芭蕉巴叶才见过杨赫的真容,为何虞枝第一眼就认出自己,难道她以前偷偷看过自己。
“大胆虞枝,你知罪吗?”
虞枝扬起脸,简直是一朵洁白无瑕的小花一般可爱,她颤抖着说
“属下罪该万死,少主你治罪吧。”
杨盼盼一句一顿地说:
“你有两罪,第一诛杀我的干爹,第二偷偷见过我的真面目,给解释一下你的理由。”
“少主诛杀厂公,是崇祯所为,属下不得已而为之的!”
“你是我的手下,要杀我干爹也不应该是你。”
“少主!”虞枝痛苦流涕说:“你走以后,崇祯要求扳倒厂公,厂公的政敌纷纷要求将厂公凌迟处死,是我要求我来督办,这样厂公死得会体面一些,少受折磨,我知道我是厂公的手下,也是你的手下,你跟厂公血浓于水,我怎么能忍心看着他如此遭罪啊。”
金巧巧惊问:
“血浓于水什么意思?”
虞枝哭着说:“你跟少主这么多年,你就没有听过坊间流传,少主是厂公的私生子,厂公年轻的时候,最喜欢去的就是月下村。”
金巧巧瞪大眼睛失声说:“城郊那个月下村,我怎么不知道?”
“你怎么会知道,我都是我爹爹告诉我的。”
妈的古币,我不会是太监之子吧,魏忠贤难道没有被阉割,这些对我根本不重要,我本就不是杨赫,无需关心这些。虞枝说得自己多为杨赫作想,才接下来了杀死魏忠贤这个活,我还不应该怪罪,还有这样的道理第一次听说,杨盼盼禁不住鼓着眼睛,没想到还把自己弄成来太监的儿子,真他妈的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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