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汪路雪说道:“桑书记,陈乡长,乌有乡现在这么多作坊,环保局想封停,也不是容易的事,万一因为查环保闹出上访或者其他乱子,左敬尧也担不起这样的责任!”
是啊,利润动人心,穷了多年的乌有乡村民,好不容易找到一个来钱的门路,怎么可能会轻易放弃,兔子急了还咬人呢!
回到家里,陈冲跟苏文媛打了个电话,姑妈陈红梅本来在旁边陪着苏文媛聊天,一见是陈冲的电话,迟疑了一下,装作要洗水果,离开了卧室。
聊了有一个多小时,聊到苏文媛直打瞌睡,两个人才挂了电话。
洗漱完毕,陈冲正要休息的时候,猛然想起了汪路雪的话,觉得话里存在巨大的漏洞!
大肆关停家具厂和其他作坊,会引起群众闹事!左敬尧能意识到这个问题吗?他万一意识不到怎么办?或者说,意识到了,但是死活不怕!
看他今晚的状态,明显有点老糊涂,外加退二线之前的贪婪,让陈冲拿不准左敬尧会不会蛮干。
真要是出了群体性事件,不但所有人都要受处分,乌有乡的经济发展也会遭到灭顶之灾。
想到此,陈冲赶紧给公安局长盛卫兵打了个电话。
陈冲不想节外生枝,就没说左敬尧喝交杯酒的事情,只是说环保局今天在乌有乡查到了不少问题,陈冲就和左敬尧吃过一次饭,递不上话,想让盛卫兵帮忙说说情,让环保局网开一面,不要卡得太紧。
盛卫兵一口答应了下来,明天会给左敬尧打个电话。不过也提醒陈冲,说左敬尧局长的脾气这两年有点古怪,不一定会给自己面子,让陈冲有个心理准备。
放下电话,陈冲彻底不淡定了,乌有乡的人讲理,但是性子直率,还有点冲动,真要是出点事,可怎么得了。
不行,要去找桑书记商量一下,争取妥善解决交杯酒引发的后遗症。
出门之前,陈冲给桑翠南发了一个微信,然后披着大衣来到了桑翠南的院门前。
伸手一敲门,大门竟然是竟然是虚掩着的,便信步走了进去。
轻轻敲了两下屋门,没有发应,正要给桑翠南打电话,听见东边卧室里传来一阵奇怪的声音,好像有人绑架了桑书记?
陈冲赶紧走到了东边卧室的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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