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谦心中忿忿的想道,《诗经》中记载男欢女爱的部分就应该被禁掉。俨然已经忘记,当初他和鲍三娘恋爱时散发的恶臭味,那时候可是恨不得抱着《诗经》啃。
“幼常更应该知道刘嫁女被焦母赶出家门的原因,马家是世家大族,难道能不在乎这种事?”
马谡自然不会愚蠢到说:先生都不怕,我更不怕。
他开口道:“学生兄长众多,如今已有侄儿近十人,到时候过继一个过来就行了。”
“无情者伤人,有情者自伤。刘家女容易多情自怨,毁伤自己,不适合做大家妇。”
“先生,学生会保护好她!”
“幼常,男欢女爱,天经地义,我所说的一切都只是给你提供参考。你聪明伶俐,又上有兄长,此事无须经过我同意。如果你真的决定好了,我会祝福你。可你也要想清楚,不要因为一时的怜悯然后伤害她人第二次。”
“学生明白了!”马谡露出了坚定的面容。
……
驿站,卧室。
“夫君,刘家妹妹好可怜啊!”鲍三娘缠着张谦的脖子说道。
“哪里可怜了?”
“你不知道,她嫁入焦家的时候,天天鸡一叫就要起来织布,到了天黑还不能休息,三天织五匹布,那焦母还嫌她动作慢,那姓焦的妇人真是太可恶了,那太守居然没打她一顿就放走了她,简直是便宜他了!”
张谦哈哈一笑。
“你笑什么?”三娘捶了张谦胸口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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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什么!如果三娘不开心,我就派人去把那妇人收拾一顿。”张谦随口说道,事实上,张谦并不觉得太守处理的有何不妥。
如果对付一个老妇人,都要太守县令亲自下命令,那太守和县令的官职也未免太低微了。
世人也太小看权力了。
更别说,太守还夺去了焦仲卿的吏员身份,别说是外人要找焦家的麻烦,就是焦家人也会看焦母不爽了。
“那还是算了!”鲍三娘也就是个嘴强王者。不过很快又说道:“不过夫君要是真的派人,最好把那焦什么卿的也打一顿。”
“为什么?”
“你想啊?他口口声声说爱着刘家妹妹,结果把人赶出门的时候没送到家吧?他要是当时上门解释清楚,刘家妹妹会在家里受那么多委屈吗?还有,你想想,刘家妹妹受委屈的时候他不来,一听说要嫁人了,他就来了,还嘲讽说什么‘磐石方且厚,蒲苇一时纫’。最后,夫君,你不知道,是那叫焦什么卿先说,要什么独向黄泉,结果夫君也知道了,刘家妹妹都差点死了,刘家人都追上门了,姓焦的,才那个。”
鲍三娘忿忿的说道。
“这些话是吃饭的时候听她们说的,还是自己想的?”张谦将三娘揽在怀里说道。
“故事是听她们说的,道理吗,当然是我自己想的!”
“那我的公主可真是聪慧过人,心清灵澈。”张谦头搭了上去。
“那是当然!”鲍三娘很自然的手环过张谦的脖子,骄傲的说道:“我爹和我娘说了,判断一个男人是不是对媳妇好,不能听他说什么,而要看他做了什么。”
张谦呵呵一声。
心想:拉倒吧,也就老丈人嘴笨,说不出好话,包括这句话本身都是拿来哄丈母娘的。
紧接着,鲍三娘又说道:“夫君,你吃饭的时候听见了吗?那刘家妹妹好有本事,她居然不仅会读诗书,还会弹箜篌唉?那东西我碰都没碰过。”
张谦抱着三娘,轻轻晃悠着说道:“会读诗书,会弹箜篌有什么了不起的,这只能说明她从小衣食无忧。看看咱们家三娘,会骑马、会耍棍、会射箭,在山里能帮老爹打猎,在外面能保护夫君,在家还能强身健体。时刻都有清醒的认知,会爱人也会爱自己,这才是真正的了不起。”
三娘两手握拳紧紧的夹住脸颊。
张谦嘿嘿一笑,谁说“不能听男人说什么”?
他这几句话还没说完,就能隔着衣服感受到三娘在升温。
……
关于《孔雀东南飞》,浅聊两句,放作者有话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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