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得不这般猜测。
“繁珠……可还好。”
“你觉得呢?”
宁心安轻叹了声,也是个可怜人。
“改日我再去看她吧。”
她不知道,孟君屹在心中,已然将她定为了摄政王的人,
“义父不是站在摄政王这边吗?大哥这么怀疑到摄政王身上去,便不怕……”
孟君屹今天来找她,便只是问这些话,令宁心安不住怀疑,孟府到底是存着一个怎样的心思。
“这件事,你无需多管。”
“我无需管,大哥说的也是,不过,义父之前交代的事不可拒绝,我希望能死的明白些。”
宁心安故意说这话,也是想套孟君屹。
果然,听到宁心安说起这个话题,孟君屹的眼神猛地缩了一下,她敏锐捕捉到这一点,
“既然如此,听天由命喽。”
待孟君屹走后,宁心安的脸色才黑沉下来,眼神失神好久,不知在想些什么。
孟无漾的婚事便是在这个月份,孟君屹不仅要忙孟繁珠的事,还要准备她的婚事,确实是个大忙人。
整个孟府上上下下都忙活了起来,除了宁心安这边,还是一如既往的死寂。
她每天除了练功法,看看话本子,偶尔出去逛一下街便没有了其他活动。
但是因为有阿夜在,她的雪阳针得到了不小的进步,且这几日,沈及与阿夜的相处,也更加融洽了起来。
她也不知为何。
“宁心安……”
“打住。”宁心安出声制止,看阿夜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她脸色嫌弃。
“沈及,将他拉开。”
看他一副快扑到自己跟前的模样,沈及仍旧摆着一张冰山脸,可眼神中同样透露着嫌弃的意味,将阿夜拉开去。
“你便告诉我嘛。”
“不行,你想学,我可以给你看。”
“不要,你就告诉我,这功法,到底怎么得来的呗。”阿夜心中的疑惑实在太大,一直痒痒这个问题,
这几天一直在问,但宁心安连解释一下都不曾解释,一直不告诉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