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妙张了张嘴,望着傅春聆的眼睛,忽然皱起一边眉毛,做了一个很幼稚的撅嘴动作:“总问这个,王爷是不信奴家吗?”
她这个年纪正是爱撒娇孩子气的时候,卸了妆,长相也是偏向清秀可爱那一挂,如今扮出鬼脸也不讨厌。
她实在是太年轻了,傅春聆没见过这样一副生气勃勃的面孔,盯着她的眼睛又问道:“真的?你要撒谎,就是癞皮狗!”
孔妙大概是没想到他会说出这样一句孩子气的话,一愣之下随即笑起来,大着胆子握住他的手,将额头抵在了对方的手背上,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都笑眯成了一条缝。
傅春聆见她笑得跟个失心疯一样,且将自己的那只手抽出来插进对方的长发中,随即收拢五指,薅着头发用力的揪了一下。
孔妙立刻痛得一张脸白白的,红唇抿起来。
傅春聆俯身向她探过头去,一字一句的轻声问道:“知道欺骗本王是什么下场吗?”
“……知道。”
“撒谎了吗?”
孔妙支支吾吾的无话可说,后来就一横心摇头道:“没、没有。”
两人对视了一瞬,傅春聆抬手拍了拍她的肩膀,脸上这才显露出了一点笑意,看她像只小猫似的,忍不住又去摸了摸她的头发。
孔妙的心脏剧烈跳动起来,见他只是抚摸自己,直瞪瞪的望着他,背脊僵硬而战栗。
傅春聆将她的手握住,接着又低下头,薄唇轻轻的在那手指上亲了一下,又亲了一下,这回用了力气,发出了响亮的一声“啵”。
孔妙受此爱吻,忽然就脸红了,心里乱纷纷的。听到他说:“只要你乖乖听话,本王会一直养着你,只疼你一个人,好不好?”
孔妙虽然不相信他这番鬼话,但脸上还是出现了笑模样,甜甜喊了一声“王爷真好”后,又凑过去在他脸上“吧唧”亲了一口。
傅春聆扯起唇角,低低的一声笑:“怎生的这样磨人?”
孔妙连着几天没见到他,这时就搂着他不放:“奴家是磨人,要不您给我磨一磨?”
见她没完没了的骚起来,傅春聆轻飘飘的笑了一声:“怎么个磨法?”
孔妙心领神会,秀气的嘴角微微翘着,跨坐在了他身上。
傅春聆忽然生出了一瞬间的失神,感觉自己好像是掉进了一个黏腻潮湿的蜘蛛洞里,胳膊腿儿都被缠了个死紧,可又暖洋洋的舒服,不愿逃开。
低叹——简直就是个妖精啊。
半褪了亵裤,跨坐在男人的大腿上,无阻挡的私密处被肆无忌惮地玩弄着,修长的手指轻压慢捻着花核,等到花穴湿泞不堪,就轻而易举地探进了湿热的甬道。
他的手指进来了……孔妙羞得满脸通红,心跳加速。
傅春聆的手指又往里面插入了些,然后全部伸出,再使劲插入,伴随着女人断断续续的呻吟,他又加了一根手指,两指合拢,模仿交合的动作,快速地进进出出着。
待花穴湿润之后,正要一鼓作气进入。
正当此时,房门一开,银铃踏了进来:“姑——”
下一秒,她退了出去,顺手把房门也关严了:“奴婢没急事,等会儿再来。”
天色擦黑的时候,傅春聆走了。
“将来……”孔妙看着走远的挺拔背影,喃喃自语,“事在人为,不问将来,只看现在吧。”
晚上她吃了许多,吃饱喝足的感觉实在美妙,暂时就把将来的迷茫和烦恼抛到脑后。
离就寝时间还早,无事可干,孔妙就趴在窗台上望着深沉的夜色发呆。
乌漆漆的夜晚,让人觉得陌生而不安。
“油梆当当响,来了卖油郎,芝麻节节高,我家油最香。”
街上传来吆喝声。
“小娘子,要香油吗?五文一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