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先还如夜莺般酥魂轻哦,到了后来,那轻吟便成了不要命的欢歌,强烈的快感终于让女人浪态毕露,她不再刻意压抑,竭力往后扭摆迎合,迎合着男人一次又一次的冲刺。
傅春聆一边加快节奏撞击,一边看着自己的肉棒在女人体内进进出出,肆无忌惮的肏弄着这具美丽的胴体,兴奋得真是心神俱醉。
正当两人都沉浸在无边欲海之中时,耳边忽然传来一阵细微的声响,傅春聆抬起头,屏风之后,是一双惊诧到大睁的美眸。
也不知道她在那儿看了多久。
傅春聆并不声张,只是竖起一根修长食指放在唇边,轻轻“嘘”了一声。
那人立刻睁大眼睛作惊惶模样,脸色涨红到无以复加,慌不择乱的扭头跑了。
看着那个落荒而逃的背影,傅春聆无奈的笑了笑,他和楼玉芷的这桩婚事算是彻底泡汤了,不过他也不后悔就是了。
坚硬的巨物还挺插在女人的小穴里,他把一丝不挂的孔妙抱坐到圆桌上,那根勃发性器再次深深埋入对方体内。
孔妙搂抱住他的脖子,两只雪白的玉兔不经意磨蹭着男人的精悍胸肌,带着一簇一簇灼烧的酥麻,不禁令她面红耳赤,花道里又流出许多滑腻的湿液。
“心肝儿,随我去贪欢……”察觉到穴中的花液再次充沛流淌起来,穴肉嫩嫩滑滑,傅春聆加快了捣弄速度,把两人的交合处干得啪啪直响,他用自己的体温和力度把孔妙冲击到了惊涛骇浪之中。
孔妙似乎不堪鞑伐,从咬着一绺秀发的小嘴里发出了求饶的声音:“啊啊……好深……我、我……不行了……”痉挛似的在男人身下蛇一样狂扭着娇躯。
伴随着她细细的尖叫,花穴中无数的皱褶因为高潮一下一下疯狂绞吸挤压他的阳物,差点就让许久不曾释放的男人当场交代了。傅春聆连忙稳了稳心神,硬是忍住了一丝射意,微微抬起身子,从她的穴里抽离出一大半。
孔妙在目眩神迷的高潮中同傅春聆互相深情对视着,她含情脉脉地看着他,忍不住又探头吻了他。
两人火热的身子扭抱在一起,相互亲吻着。
纵使他们之间的关系再是分崩离析,身体的反应却是真实的,这亲吻和往常一样令人意乱情迷,渐渐地,两人的呼吸都急促起来,正当傅春聆情不自禁时,忽然舌尖一痛,继而猛地被怀里的女人推开。
那个方才还在他身下辗转娇啼的女人,此刻杏眉怒竖的瞪着他:“傅春聆,你、你……荒淫无耻!”
傅春聆缓缓抬手抹了一把嘴角的血,喘息着,一贯冷淡凉薄的薄唇因为方才的激吻而染上淡淡水红色,神情堪称迷茫的望向了面前的女人。
“怎么突然又不行了?你只顾着自己舒服,就一点也不顾念我了?”傅春聆揶揄道,“这么憋着我,不怕我憋坏了硬不起来?”
“硬不起来就硬不起来,没了你,我还活不成了?”孔妙眼角还泛着春,妩媚地白了他一眼。
“是我离开你活不成,心肝儿,看在我这么卖力的份上,就可怜可怜我吧。”傅春聆眼眸里满是柔情缱绻,挺腰欲再次进入。
孔妙并拢双腿,不让他靠近,用近乎威胁的语气说道:“傅春聆,我警告你,休要做些出格的事来,否则我就去递状纸,告你奸污良家女子!”
“呵呵,好个烈女,不过这话从何说起,刚刚可是你勾引的本王。”傅春聆低低笑了两声,“再说做一次怎么了,敢情我们从前没做过夫妻?”
“今时不同往日,我已经不是你花钱赎来的低贱妓子,”孔妙指着他的鼻子,又道,“光天化日你就在楼府行奸淫之事,我要是把这件事捅出去,必将会在京城之中掀起轩然大波,到时你多年的清誉就真的毁于一旦了,看你以后还如何在朝堂上立足。”
傅春聆微微吃惊,他这个奸人的都没发话,她竟然敢先发制人,轻声笑起来:“这事情若真传出去,你的清白也毁了,你敢说吗?”
孔妙道:“清白?那算是什么狗屁!我不过一个低贱妓子,哪儿还有什么清白。”
傅春聆慢条斯理的说道:“你可知道一旦事情闹大,不仅楼太傅会受到牵连,连同你还未嫁人的姐姐,以及你哥哥的亲事都会受到波及,至于你……恐怕就更艰难了,只怕真的只能沦落到给人做妾的地步了吧?”
孔妙听了这番话顿时噎住,懊恼地简直想给自己两拳,她在干什么‘伤敌一千自损八百’的蠢事啊!
傅春聆凝滞了很久,脸上的表情渐渐归于沉静:“既然你心意已决,本王若再厚着脸皮贴上去,也是自讨没趣。整理一下衣衫,随本王去个地方吧。”
孔妙大睁着眼睛望向他:“去哪儿?”又漠然的移开目光,冷淡道,“我不去!”
“你不去也罢,不过明天若有什么闲话传出来,可别怪本王没提醒你。”
“你——”孔妙吃惊地瞪着他,“你拿这个来威胁我?”
傅春聆抬起一只手来理了理她的头发,神情似是很疲惫,但语气依旧温柔:“若你肯依从,此事过后,本王便从你眼前消失,再不相见。”
孔妙愣了愣,是自己听错了吗?这男人竟然肯就这么放过自己?
“当真?”
傅春聆翘起唇角:“本王只爱你一个,可你却翻脸无情,只顾自己爽,不管本王死活,本王还爱你做什么?”
“……”
二人仿佛野合似的,手忙脚乱的在这房内上演了一出春宫戏,一时事毕,二人又一起低头系腰带抻衣襟理头发,各自收拾齐整了,若无其事的同出了房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