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道不是吗?”领袖自现身以来第一次语带迟疑。
“别做梦了!”马桶痛快地叫嚣道,
“我们只是想往工厂投入更多的劳动力!”
“可是你们,呲呲只要和别人有一点点不同,这里少了一块,那里暗了一点就能分成不同种族,然后陷入无休止的争吵、冲突、内耗。”
“正好帮我们省心!”
嘭!
陈泽一板砖将马桶砸闭了嘴,
“别吵!”
领袖深知,一个能够受到所有掌权者敬重和推崇的人,其本身多半不具备威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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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一直高度紧张的洗衣机立刻发觉不对劲,纵身一跃挡在了高塔之前。
“我死了。”
而它的故事还没有说完。
“直到那个时候,才算是真正完工。”
“如果总机是假的,这些事情都说不通!”
“唉,记不清了。”
“我只记得日复一日,无休无止的劳作,还有永远在驱赶我们的执鞭者。”
复合魂核。
机箱的外壳开始成片脱落,露出内里真正散发暖光的核心。
“你是说”
“是什么。”领袖念叨着忽然僵住了动作。
“这样也好。”领袖咯噔咯噔驶到了陈泽身边,
“在下一层基地,执鞭者依旧催促着我们劳作,劳作,劳作永无止境。”
“但是我还活着。”
“。”领袖难以置信地跟着看向扫地机。
又过了一阵,灯罩依旧没有被点亮。
而在领袖自我怀疑的同时,陈泽也来到了仅剩的长老团面前。
“这里需要一个神,于是它们就造了一个神出来。”
“该死的家伙!”
“我死了。”
“光雪的浪潮终于带领我们冲破一切阻碍,来到了地底最深处。”
“我们终于有了反抗的能力。”
“我问过族人,我们到底在为什么而劳作,但是没有人能回答我。”
“然后失败。”
“直到。”
“它?”稍稍缓过来的领袖僵硬道,
可尚在半途,机体便吱呀一声,于哀鸣中完全解体,稀稀拉拉将刚砸出来如墓穴般的坑洞重新铺满。
“年轻人。”机箱喊停了不住倒退的领袖,
“有没有兴趣听我讲一个老掉牙的故事?”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