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不出来你求生欲还挺强的?”
而后赶在狴犴彻底狂躁前,陈泽及时用一句话堵住了它的嘴,
“就像我说过那样,你应该考虑误差的存在。”
“你不觉得自己遗漏了什么?”
狴犴随即低下了头,倏而又目光炯炯地盯向陈泽,
“你?不,你本就是外人,本就不应该被计算在内。”
“也该到时间了。”陈泽却是百无聊赖地四下张望起来。
“什么时间?你究竟在说些什么?”狴犴愈发摸不着头脑。
“我说。”陈泽只好又把头转了回来,
“你就没觉得哪里不舒服吗?”
“不舒服”陈泽这一点拨,狴犴立时如急病发作般连退几步,
“这,这是谁!”
它的临时身躯开始闪烁不定,就像因信号不佳而变成雪花屏的电视机,
“有人入侵了我的核心程式!”
“谁?是谁!”
“还有别的外人?!”
“不不不”陈泽一边提剑一边摇头,
“是你太大意了。”
此时盯着陈泽手上不知何时生出的法则利器,狴犴眼中终于显出几缕惧色。
内外交困,让它切实感受到了殃及存亡的威胁。
陈泽步步紧逼,狴犴则不住后退。
“你想要什么?”脑补完毕的狴犴开始向陈泽抛出橄榄枝,
“你想知道佛祖的下落吗?”
“跟佛祖打过交道的家伙恐怕没剩几个,除了我,你再也找不到更了解祂的人!”
在展示价值之余,狴犴还不忘套近乎,
“哦,我的兄弟们都过得怎么样?”
“你一定了解它们的本事,不过我”
“差不多都死绝了。”陈泽冷冷打断道。
“。”狴犴不再退后,而是褪去面具般板着老脸郑重道,
“你当真要与我为敌?”
“当然。”陈泽抬起了剑锋。
这一激就像是平地起惊雷,狴犴立时变了副面孔。
一股含混的神性余威自它身上流淌出来,隐约间凝成一尊虎身龙首的威武凶兽,虽面目模糊不清,但随着怒吼外显的獠牙却格外狰狞,
“嗷嗷嗷——”
“。不是了。”陈泽终于接道。
“——喵呜?”狴犴惊得吼声都变了形。
这让它的老脸有点挂不住,连忙又补了一声震耳欲聋的咆哮,
“嗷嗷嗷——吼!”
“那你到底想做什么?!”狴犴自然而然地将此事翻篇,连带着嗓门都高了八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