熟悉的场景,命运不再眷顾这位可怜的汉子——赵老三。
赵老三只感觉一股大力袭来,疼痛席卷全身,他不受控制地肢体一麻,整个人往后倒去——这可是二楼屋檐。
所以他整个人轱辘轱辘地滚下去——千钧一发之际,他抓住了屋檐凸起的两个木头,但浑身都疼,疼的他青筋暴起、眼冒金星,手支撑不住就要掉下去。
“诶,可怜,”沈槐面露怜悯,弯腰伸手,“谁让我心善呢。”他的手离赵老三有十几厘米的高度,却见那赵老三面露凶光,伸手似乎也想把沈槐给拽下去。
沈槐手一抬,赵老三受力不均抓不住木头,只能垂直落下砸在院子里。
也不高,但就这么落下也够呛。
至少短时间内想爬起来就不是那么容易的事了。
“哎哟这可真是……”沈槐面上还是那副怜悯姿态,高声喊向其他看热闹的人,“这人你们再不送医院那可就真没咯,要是哪根骨头插脏器里……”他越说越吓人,直唬的看热闹的几人小心翼翼地凑近。
他们抬头看向沈槐时目光还带着几分忐忑。
老年人嘛,多半有些迷信的心理在。他们人老了,但眼神还利索着,分明看见棍子打在沈槐身上,却是赵老三自己倒了下去。
这要不是报应,那可就真的是鬼怪作祟了。
等这几个人走近,沈槐脚尖轻轻一踢那屋檐上的铁棍,铁棍就轱辘着滚出去砸在了院门口,正巧落在他们的正前方。
他们浑身一哆嗦,都吓得够呛。
沈槐笑开了声,但笑着笑着又盯着院门口的人看,蹙眉——庆哥那伙人不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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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青山脚下,周谠和同事正躲在树后举起手-枪对准赵老三的胳膊和腿,一旦他有个什么危险举动就预备开-枪。
当他的铁棍挥起来时,他们的□□都上膛了,结果神转折——赵老三自己掉了下去。
周谠正放下心来,就眼尖地看到赵老三家后一伙儿正准备猫腰溜走,他竖起衣领对着对讲机耳麦传达命令。
“7名人-贩-子正预备朝东南方撤离,对方武器暂不明,守好路口……”他们在赶到海青山七里湾时,已立刻联系附近的公安局请求支援。
发生这么大的拐-卖绑架案,接到通知的公安局来不及犹豫就立马简单包围了海青山的两个一进一出路口,确保不放过任何一个坏分子。
听到对方肯定的回复,周谠和同事则是举起手-枪慢慢猫腰朝前方前进,借着麦浪简单隐藏行踪。
隔老远沈槐看到他们俩,略微放下心来又痛心疾首地看着下面看热闹的人群:“坦白从宽,抗拒从严,赵老三前阵子拐骗的孩子在哪?”
底下的人面面相觑,小声嘀咕:“那男娃还在啊?”
“谁知道呢,好几天没看见人了。”
“我可什么都不知道。”
沈槐沉着脸,手拿一大块长瓦片,作势要去丢赵老三:“赵老三,我这一瓦片下去你可能会死。”
“说,你们把人怎么样了?”
赵老三喉头逸出几声冷笑,他压根不信。
这群公职人员是绝对不敢在没判他刑时让他死亡,这会儿也只敢威胁他罢了。
他正得意间,就听到远处传来的警察严肃厉喝声:
“举起手来,蹲下不许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