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神冷笑说:“我和冰姐什么关系,我看冰姐维护你还是维护我们这些死党!”财神拿起手机,发了一条信息,将事情添油加醋地说了一遍,大意是陆新淮自作主张,趁你不在造反了。
大家焦急地等待,一分钟后,冰姐终于回了信息:公司一切事务由陆副总定夺!
几个人都看得懵了,这是什么情况!
“陆副总,你能不能网开一面!”有个人终于扛不住,站出来求情。
陆新淮义正词严地说:“很抱歉,公司的规章制度已经发布一段时间,明文铁律,你们公然违反,已经是不能饶恕,何况你们都是公司领导层,应该起到正能量的带头作用,换句话说,你们应该走在群众前面,争当模范,但是很可惜,你们拿着公司的薪水,却不思进取,蚕食公司,就是一班蛀虫!这份开除报告已经是最轻的处罚了,请各位抓紧时间到人事解除合约吧。”
几个老员工脸色都极其难看,就像学校里被老师当场捅破了丑事一般,遭到了全班同学的冷眼那般难看。
财神气急败坏:“陆新淮,你别以为这件事就这么结束了,你得罪的是整个冰姐集团,你以为你还能独善其身吗!”
陆新淮笑笑:“对不起,我的心中只有冰姐,冰姐集团是什么?”
陆新淮和来的时候一样,又镇定自若地走出了办公室。
女员工们:哇,陆副总太好看了吧!
陆新淮花了半天时间,在公司里任命了几位值得信任的代理高管,妥善处理了大后方。
第二天,节目就要正式录制,他赶了大早准备去录制地和骆冰清会合,和以往一样,他会目送骆冰清进入录制现场然后找观众席就坐,不过这一期的录制他比较担忧,因为蔡诀的原因。
陆新淮不知道骆冰清现在和蔡诀的关系已经“物是人非”了,他刚到大楼,就看到蔡诀的车子停下。之前他和蔡诀有过业务上的接触,所以他觉得正好有个机会通络下。
“您好蔡导!”陆新淮快步走到蔡诀身边,递上了名片,很有礼貌地说,“我是骆冰清的经纪人,陆新淮,蔡导可能不记得,我们之前有过合作。”
蔡诀今天心情甚好,原因在于这两天和骆冰清相处甚欢,他终于发现,原来参加综艺节目也是很快乐的。更重要的是,节目排练效果显著,已经超过他的预期。
听来人说是骆冰清的经纪人,蔡诀就很容易就爱屋及乌,笑着说:“你好,很期待和你们合作啊!我相信今天一定有个好的成绩。”
陆新淮感觉蔡诀状态很好,所以打算直白地提醒几句:“一定会取得好成绩,也请蔡诀能对演员口下留情,毕竟您德高望重,而综艺节目也不是那么在乎演员的演技。”他没直接提冰姐的名字,当然是出于保护的考虑,但既是冰姐的经纪人,他自认为对方会明白。
“不不不,”蔡诀手掌抬起,直接拒绝,“演技是第一位的,我是不会口下留情的。”他又痛快地说,“今天,这就是我的主战场,我要让小丑无处遁形!”
这句话从蔡诀的口中说出,刚劲有力,陆新淮漂亮的喉结急促地滚动了下,他觉得真的没必要和老毒物打好关系,还是为冰姐祈祷吧。
蔡诀大步流星地走进大楼,还和他笑着告别:“小伙子再见,等下看好戏啊!”
陆新淮:“……”
陆新淮到了休息室,工作人员说冰姐已经去后台准备了,他马上去录制现场的后台,正好看见骆冰清坐在沙发那看剧本,他忙过去问:“冰姐,马上就要上场了吧。”
“唉,你来了。”骆冰清笑着抬头,很高兴地说,“公司的事情忙完了吗?”
“嗯,差不多忙完了,我自作主张处理了一些刺头,当时你正在排练过程中,所以没有事事向你汇报。”陆新淮首先就做了一个自检。
骆冰清笑着说:“你不是说了吗,要处理财神等人,我那时候就说支持你。”
“你未免过于相信我了。”
骆冰清忙说:“我都说过,你不用和我汇报,我始终信任你,当然你做了这件对公司有益的事情,我回去会给你表彰。”作为第一个在书里见到的人,她的信任几乎都在他身上,何况她也不懂管理公司。
陆新淮听了这番话感觉非常暖心,半年多了,骆冰清以前一直打压他,他能挺过来也算是很坚强,现在有种拔开云雾见到晴光的感动,看来坚守也会换来光明。
“这两天你们排练还好吗?”陆新淮当前还是最关心骆冰清的节目状况,虽然他事先和林佳靖通过电话,林佳靖说了几句套话,排练很不错,蔡诀也很和蔼,他瞬间就不相信了,毕竟有点造假的嫌疑,所以他觉得可能是骆冰清不让林佳靖透露现场的惨状。
“那你是希望我被老毒物欺负,还是希望我欺负老毒物?”骆冰清挑眉。
而此时,蔡诀耳朵精明,马上就转过头来了,他也在后台等待,要准备上场。
陆新淮觉得这幕很尴尬,骆冰清当着蔡诀的面说他是老毒物,这不是积累矛盾吗,以蔡诀的小心眼,他一定会毒舌报复。
陆新淮只得坐到骆冰清旁边,一边注视着蔡诀,一边小声劝解:“既然人是你答应请过来的,那么就要做好舞台上被毒舌的准备,他思想比较固执,倚老卖老,不要和他一般见识。”
骆冰清感觉陆新淮还不知道目前的状态,故意说:“那就两般见识!要想节目火,就要上火药!”
陆新淮明显感觉蔡诀在看着他们,他只得装作若无其事地小声说:“可蔡诀不像季昊,你不怕他当场斗狠,什么话都说出来?他毒舌可是出了名的,娱乐圈谁人敢惹!”
骆冰清直接对站在米外的蔡诀喊:“老蔡,节目里不要过份嚣张啊!”
这句话声音高亢,在整个后台都能听到,陆新淮本能地以手掩面: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