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梅止了哭,把林霜天说的话说了一遍。
翠华嫂子一拍大腿,“李梅啊,你听小霜的,这丫头聪明,让你坚强勇敢呢。”
李梅点点头,又点点头。
她选择沉默毁了自己,选择相信小霜救了自己。
在她走上绝路的时候,是小霜拉了她一把。
小霜永远不知道,刚才摸她头的那一下,她好似找到了依靠。
李梅永远不知道,刚才那一摸可是天师的赐福,虽然这个天师还不够纯正,那也是有点灵力的。
林霜天到了姑姑家,姑姑和姑父上班,小表弟夏宁开的门,给她拿了一根赤豆冰棒回房继续睡大觉。
姑姑和姑父是缫丝厂的双职工,姑父还是个小组长,厂里分了一套房,日子过得不错。
林霜天的渣爹抛弃她们后,姑姑没少补贴她们,和大伯轮流出学费。
姑父也是个好心肠的人,对于老婆补贴娘家这个无底大坑,虽然颇有微词,却没阻拦。
赤豆冰棒真好吃,甜甜的凉凉的。
时间差不多,她给小表弟留了纸条出门去了。
大市口,林霜天找了个位置坐下,从包里掏出一张纸,拿了两块小石子压住两边。
纸上写着:算命,一百元起步。
“小丫头,你会算命?”有路人经过,带着不相信的笑容打趣。
林霜天眯眼笑笑,点点头。
“你这也太贵了吧。”
林霜天还是眯眼笑笑,摇摇头。
哪有这样做生意的?
算命的不该说:大叔,算一卦吧,不准不要钱,准了再给钱?
像个哑巴。路人觉得无趣走开。
又过去两拨同样不相信的路人,林霜天始终不说话,只点头摇头。
“哟,这年头,还有小姑娘摆摊算命。”
“这可是封建迷信啊。”
来了两个小青年,留着及耳的头发。
这个年代,这样的头发对于男性来说过长了,属于不务正业或者小流氓一类。
再看两人穿的衣服,一个花短袖黑长裤,一个白色老头衫灰色短裤,和预知里面的一模一样。
来了!
林霜天压住激动澎湃的心跳,淡定地点头,“两位,算一卦吗?”
“哈哈!”两位大哥爆笑,花衬衫蹲下来,手指点着纸张上的字,一个字一个字地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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