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现在已经不穿金带银了。
可在细微之处,还能见其奢华贵重。
亲枫哈哈笑道,“听说过人如其名,还是第一回见,反着来的!”
清山一点也不清雅,相反十分的土豪阔气。
白可也感到好笑,淡定插嘴,“还是金山更适合你。”
亲枫认同的点头。
御书房。
太常大人抹着汗,心情忐忑沉重。
他也不知道上完朝,皇帝单独留下他干嘛。
他没上奏折,也没闹幺蛾子呀?
皇帝为何留他?
他信奉的是佛系上朝,不给皇帝找事,就是不给自己找事。
一直做着半个隐形人,还是第一次被皇帝单独宣见,也是慌得不行,非常没底。
皇帝坐在椅子上,喝了口茶,语气幽幽。
“听说爱卿有一儿,名叫清山。”
咯噔!
皇帝为什么知道他有一儿,而且,连名字都知道!
太常大人暴汗,朝服湿了大半,心里头不断猜测。
为什么,为什么会知道,皇帝到底要干什么!
他好慌!
皇帝放下茶杯,继续说,“而且,据闻贵公子品性过人,敢爱敢恨。”
……
太常……扑通跪下。
“陛下饶命,我儿只是一时歧途,不是故意骚扰公主面首的,恳请陛下开恩呐!”
皇帝瞬间唬脸,站起来大声责斥。
“谁说是公主面首的,胡闹!”
太常愣住。
什么意思,不是因为这事吗?
他听闻儿子出柜对一个男人表白的时候,气到差点打死他,后来又听说那个男人是公主面首,又把金山狠狠骂了一顿。
和公主抢男人,不要命了!
现在听皇帝说“敢爱敢恨”,他就想起面首一事。
但皇帝的态度,他又看不清了。
难道,不是公主的面首?
稀里糊涂糊里糊涂,到底葫芦里卖了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