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山看着空花轿,把胸前的大红花扯了下来,丢在地面,烦躁接腔。
“我也想知道,为何抓他不抓我!”
若是自己被抓,还能和白可待一处,知道对方处境如何,然后来个英雄救美,他不就能占一席之地了吗?可现在,只能像无头苍蝇,没有任何方向可言。
轿夫只当他是朋友被抓,故而心情急躁,于是开口劝道。
“公子,这种自杀式想法不能有,能活着就是庆幸,我们还是快回去吧,若是神山发现新娘是男子,我们就遭殃了!”
话音刚落,树林里风声萧瑟,好像有人踩在树上,凌空而行。
轿夫们顿时白了脸,“神山……来来了!”
面前落下一人,长身玉立,青衣挺括,转过身来,眉目冷峻。
“是我。”
“时公子!”
轿夫们顿时松口气,吓死人了。
“时墨!”
金山跳下马,迎了上去,“你怎么突然消失了,白可呢,他怎么没有和你在一起?”
时墨不知道白可的计划,略一沉吟,“快,看看周围有没有什么标记。”
几人散开找了没一会儿,就找到一条喜庆的红布条子。
很干净,撕口很新。
时墨,“这应该是白可留下的标记,顺着追过去,定能找到他们。”
闻言,轿夫们露出惊喜的笑颜,“原来,不是鬼神作乱,而是有人装神弄鬼!”
他们是人,对于超意识形态的未知,畏惧程度足以叫他们心神俱裂直接受死,可若是同类,那就不一样了,思想能够臆测,行为能够感知,万般行径都能有突破口,和鬼怪相比,小巫见大巫。
时墨看着他们说,“剩下惊途危险,你们不会武功,不必跟着,派几个人速去报官,请求官府支援,我会在一路上留下箭头,其余人回村,报告此事,等候消息-->>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