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不其然对面说:“眼睛动了!”
“是看向了反方向吗?”
“不是……就是在乱转,像失了目标一样。”
破案了,那照片的眼神和常洛的位置有关。
但它并不是在追随常洛的站位——追随他的位置也根本没有意义。
如果他没猜错,那东西根本不是摄像头。
“我知道了。你告诉我,那照片是挂在正对着木墙的地方吗?”
“是……视线正对着中间的墙缝。”
“视线的高度大概有多高,是平视吗?”
“照片上眼睛的高度大概一米五,比我矮一点,但似乎有一点仰视。
“照片距离木墙大概三米,对过来视线到木墙的高度应该超过一米七,大概是这里……”
墙缝里又伸出一张卡牌,上下滑动了一下,大概是为了表示高度。
确认常洛看到以后,卡牌很快就缩回去了。
常洛只来得及看清,那是一张金卡。
“……大概是这样的角度。”对面说道。
她的哭腔已经没有了。
常洛大概明白了,那眼睛的确是在“看”一个东西。
只不过这个东西不在木墙那一边的空间,而是在常洛所处的办公区域。
而当那个东西被挡住的时候,眼睛就失去了目标。
……所以刚才他在房间里走来走去时,那眼睛才会“不知所措”。
因为视线是直线,如果能画出路径,出现在路径上的东西应该就是那眼睛在“看”的。
根据对面描述的几个数字来看……
常洛顺着视线的路径转过身去,如果一直延伸到办公桌后面的墙上,那视线落着的地方,高度应该超过两米了。
在那个范围内的物品,只有墙上那一排“一切为了孩子”。
按照常洛的身高,如果站在那排字前面,是无论如何都遮挡不住的。
只有当他靠近木墙,阻断了照片上那眼睛的视线路径,才有可能让眼睛因为“看不见”而开始转动。
那么他不转的时候,看向的方向应该就是有问题的地方。
也就是对面那女孩所说的“右边”。
“你前面说的右边是面对木墙站的右边,还是背对木墙站的右边?”
“背对。”对面说。
“我面对照片时,他看着我的右边。”
那对应到办公桌后面的墙,应该就是左边了。
左边的字就是“一切”。
常洛看着那几个大字,若有所思。>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