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将人松开后,身下的人已喘不过气,红唇微张,往外面吐息着。
云肃看了片刻,念着是白日,不好发作,便拍了拍她的腰腹,声音暗哑道:“起来帮朕研磨。”
半响后,清玉挽起衣袖,认认真真的磨起墨来。
晚膳是同着皇上在长秋殿用的。晚上,清玉便在这里歇下了。
夜半,云肃摇响了床侧的金铃,往外面叫了水,此刻,床榻上的清玉已经软成一滩泥,连手都支不起来。
待清洗完毕后,她窝在皇上怀中,头枕在人胸口处,眼睛半阖着,困到不行了。
云肃轻拍她的脸颊让要睡着的人唤醒,“起来,朕同你说会话。”
清玉困得难受,了无生气的掀起眼皮,看了他一眼,强撑着道:“皇上要说什么快些说罢,臣妾好困。”
云肃捏着人脸腮,强制将人弄醒,认真道:“后宫妃嫔众多,你日后凡事都长个心眼,若是有人欺负你,你便同朕说。”
也不知听没听进去,她胡乱的点头,而后眼睛又闭了下去。
云肃无奈的看了她半响,而后也任命,搂着人睡了过去。
翌日,清玉精神倒足,大早起来便忙着帮他更衣。云肃弯腰,让她整理自己的领口,眼眸扫过她的脸颊,问道:“昨夜,朕说的话可还记得?”
昨夜实在困得不行,但清玉也隐约听了些进去,道:“皇上说若是有人欺负臣妾,便来向皇上说,臣妾都记在心里了。”
云肃捏了捏她的鼻尖,“你最好是记住了。”
清玉讪笑,在原地目送他出去。
待皇上走后,才叫人进来帮自己梳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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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文华宫,主位顺妃娘娘身边的宫女翠景见到她从撵轿上下来,不加掩饰的翻了个白眼。
宫中美人以下的嫔妃都不配轿撵的,这璇采女竟这般不受规矩,定是使了狐媚功夫求着皇上赏赐给她的。
清玉从来不是任人欺负的主,从前在太妃面前当宫女的时候,太妃宠爱她,春熙殿的奴才无不都是捧着她的,后面就算是到了乾清宫也从未被人甩过脸子。
不想,现在成了皇上的妃子倒是被人翻了个白眼。
她从撵轿上下来,一身的矜贵气质,丝毫看不出是宫女出生的。
见她朝自己走来,翠景反而越发猖狂,扫地的扫帚甚至灰尘扬到了她裙边,见她被自己弄上灰,翠景毫无悔意,假意道:“璇采女恕罪,奴婢手笨弄脏了采女的衣服。”
清玉嗤道:“既是手笨还留着做什么!”
“你。。。。。。”,翠景脸色绿了绿。
清玉走过去,一脚踹开她手中的扫帚,冷言道:“顺妃娘娘手下奴才竟这般不中用吗,连块地都扫不好?”
“你,你不过是个小小的采女,也轮得到你说顺妃娘娘如何吗?”
“小小采女也是你一个做奴才的比不了的,我是皇上的妃嫔,你一个奴才冲撞妃嫔,该当何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