郗航:“……”
“你定是不爱我了,所以你都不在意我的死活,你心里定是有别人了,你都不在意我的感受了,难受,想哭。”
郗航:“……”
什么叫做骑虎难下,什么叫做背锅侠,什么叫做我比窦娥还冤,他真是深有体会。
办事前,哼,莫挨老子,我跟你不熟。
办事时,老公,你是不是不爱我了?你昨天才说我是你的心肝宝贝。
郗航:“……”
呵,女人的嘴,骗人的鬼!
还不是仗着我喜欢你,就可劲的欺负我。
郗航越发觉得自己有眼无珠,硬是给别人牵着鼻子走,可是,真要他撒手不管,他又舍不得。
郗航的宠爱在秋潼这儿格外的受用,她自顾自的在郗航的怀里挑了舒服的姿势,俗话说小别胜新婚,这句话是一点都不假,明明她在嘴巴上一个劲的嫌弃郗航,但是,她的本质就是挑三拣四的娇气包,这朵鲜花长得娇艳,但是,她却需要天山水的日日夜夜浇灌。
一朝没有天山水的浇灌,她的叶子就枯黄,一副奄奄一息的模样,养活一朵娇艳的玫瑰,你必须给她架设好一个温暖的温室,并且给她遮风挡雨,供给浇水,这样一来,这朵鲜花才能够鲜艳持久。
她反反复复的摆弄着脖子上粉钻,依依不舍道:“好了,你帮我把它取下来吧。”
郗航诧异的挑了挑眉,小家伙一向是最喜欢珠光宝气的,穿衣打扮处处都要讲究,出趟门都得磨蹭好几个小时,而这粉钻是她之前一直想要的,在他耳畔念叨好几次了。
“嗯?不喜欢了?”
他的指尖留连在她的颈项,轻声道:“我觉得带起来挺好看的。”
秋潼昂着小脑袋,开口挑衅道:“怎么?你舍不得?想要收回去了?莫不是想要借花献佛,把送我的东西在转赠哪位妙人儿吧?”
郗航:“……”
就你会多思多想!
郗航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经道:“我的意思是-你既然喜欢,为什么要取下来?戴着多看呀,我喜欢。”
秋潼半靠在他的胸口,柔嫩的小手无所事事的执着他的手掌,一根根葱葱玉指都跟他温热的手指勾连着,每一根都契合在一起,连空气里都能够闻到丝丝缠绵的味道。
她忍不住小声嘟囔道:“我这不是还没有淘汰吗?我哪能戴那么招摇的项链,你是不知道,富家子弟的人设在娱乐圈是多么的吃香,多么的招人怜爱,粉丝恨不得把这个当着噱头,喊得八方皆知,我若是把这个戴着,我还想不想淘汰了?”
“再说了,你送我的礼物,我自然是要好好保管好的,我那个宿舍才巴掌大,又没有什么收纳的地方,而且,这礼物又贵重,被人顺手牵羊了,我得往哪哭去呀?你给我保管好,回头我劳改出来,自然会找你要的。”
听到“劳改出来”这四个字,郗航当场就笑出声来了,真是闻者为“悲伤”啊!
秋潼:“……”
知道我在坐牢,你很开心是吗?
嗯?
一想到这厮在外头吃香的喝辣的,而她只能够在“牢内”过着凄凄惨惨戚戚的日子,她一下子就酸了,顺势再在他的脖子咬了一口,她身上的那股怨恨都要溢出来了。
躺着中枪的郗航:“……”
你简直不讲道理!
胡搅蛮缠!
秋潼宛如机敏的小狐狸一般,当即从他的怀里抽身,把粉钻项链还给了他,“我回去了。”
郗航不依不饶的扣着她的手心,一脸的不情愿,显然是不想放她离开的,然而,这小家伙开口的第一句便是“要是哥哥知道你偷偷来看我,肯定会生气的,我得回去了。”
郗航:“……”
嗯?这个时候倒想起你的好哥哥了?
郗航哪能这样让她这样拍拍屁股离开呀,他故意在她的颈项上重重的啜了一口,留下一道浓墨重彩的痕迹,这才得意的扬长而去。
秋潼:“……”
你丫的,是村头那撒尿圈地的大黄狗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