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不起,督主。臣女承认,已非完璧之身守宫砂已不见!
我确实不是嫡女,我只是个庶女,父亲将我和姐姐掉了包,端午之日还被人给强行污了身子
大人恼火理所应当,过错也皆因我。但臣女还是厚脸皮的请大人,放过我。
风萧儿哽咽到难以自持,还是坚持说完。
肖祁低头一看,细腻润滑肩头上的守宫砂并不是真的,是用朱砂点的,轻轻一擦果然不见。
看来,她也是用了特殊的法子,才躲过了大婚前的验身。
被什么人污了身子?半晌,那不带温度的声音在头顶再次传来。
臣女,臣女不知道,假山处太过黑暗,故未曾看清。
那咱家留你,又有何用?肖祁连兵部侍郎都不在乎,又怎会在意区区庶女?
胆敢骗他,除了死,就只有生不如死。
他正要一脚踢过去,突然动作一滞‐‐
那水朦朦的眼眸正望着他,柔软的双手准确的摸在他的手腕上好大的胆子!
臣女虽然不是风云儿,可是自认为是督主的人了。您要杀要剐,臣女都毫无怨言。
只是,新婚之夜,新娘子就死了,督主恐怕无法跟皇上交代,让臣女&iddot;&iddot;&iddot;让臣女再活几天吧!
风萧儿的目光不敢再直视肖祁,颤栗的睫毛也跟着抖动。
她尽量让自己娇柔妩媚,楚楚可怜一点,可无论如何,面色的恐惧还是出卖了她。
端午那日,那个人,是你吧她突兀的问。
肖祁听罢,并不做声。眼睛眯起,嘴边不觉勾起了一抹笑,依旧冰冷。
明明心里很怕他,却又要主动坦白失身,和掉包的事实,有点意思!
咱家可是净身之人。你在,胡言乱语?
这是否认了。
肖祁指骨分明修长的手,随意拿起茶杯,小酌一口。
风萧儿无声的泪流的更甚了,眼眸流转处尽是婆娑妩媚:如果不是大人的话。那,臣女确实是脏了身子,呜呜呜。
良久,肖祁冷冷的睨了她一眼。
只这一眼,那鹰隼般双眸突然暗灼幽深起来。
她的火红嫁衣退到肩头,因为哭泣的动作,又松松绔绔的掉落在手肘处。中间的红色肚兜,以及若隐若现的两朵,实在是迷人眼。
欲盖弥彰的着装,确实能引起男人的兴趣。
肖祁趁着她哭的时候,将她上下打量。
巴掌大的小脸,可谓绝色。长眉入鬓,眼若秋水,看似单纯清凉,实则风情万种。
饱满的红唇如最诱人当熟的樱桃,饱满动人,让人看了就忍不住想一亲芳泽
大人!
风萧儿抬头见他定定的看着自己,擦了擦眼泪:大人,求您疼我,别杀我好不好。我很能伺候人的!
风萧儿直起身子帮他揉捏着大腿,手臂有意无意的蹭着他的胸背,她知道自己这般,就是在玩火。
因为,她自始至终都知道,本该净了身的太监头目,却是欺君罔上的真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