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尘就是北坛的副坛主,听闻风萧儿口出狂言,一改往常,没有任何的嗤笑。
因为,这个无缝探子十一,武功比有锋的杀手还要可怕!
她手里的一柄幽幽散着寒光的剑,无情对着郎尘。收敛了多月的剑,乍然见了日光,周身开始泛出愤怒的光。
甚至,剑柄身上刻着细致的流云纹路,开始用可见的速度流转叫嚣——该饮人血了。
剑身透亮锋芒,形流畅,身细长,名为望舒,大杀四方的名剑!
郎尘有些大汗淋漓。更疑惑,这这这曾经不是江湖一等一高手,夜雨的佩剑吗?怎么眼下到了她的手里?
“你要冷静一点!北坛可是四坛里阁主最最看重的。你要是动了北坛,就是真正和阁主为敌了!”郎尘看她手里的剑,咽了口唾沫,连连后退。
风萧儿双眸似水,却带着谈谈的冰冷,似乎能看透一切背后的本质与藏起来的懦弱。
十指纤纤,却提着杀人的兵器:“谁挡我的路,我就杀谁。郎尘,你让开,否则,我连你一块杀了。”
郎尘不敢再多言,扔下一句,我会如实禀告阁主后,就匆匆离开。
风萧儿也没有耽搁脚下的路,快马到了北坛之境。
北坛有小隐隐于野,更有大隐隐于市。风萧儿直去北坛老巢,京郊外的一处不大不小的地界。
风萧儿不会再多言,逮住一个人,直接封喉。
望舒如同闪电般快速闪动,剑光闪闪,却与那抹吃红色的惊艳的身影相融合。
不多时,北坛已经有七个人被一剑封喉了。
青雀阁的杀手不是多到无尽的,每一个精心培养的人,都需要费掉至少十年的心血。
她是,郎尘是,玉面秀才是,这里的每个人都是!
她有些吃力了,提剑的手腕也开始微微颤抖着。
没了京城里高楼林立的遮挡,这里的风呼啸狰狞。
她仰天高喊:“你们抓走了我娘,若不还,我就毁了青雀阁!我管你们是青雀阁的有锋,还是无锋,通通会死在我的剑下!”
北坛主应声而出,看着尸体横虐,血流成河。见他苦心培养的人,全部一招死于风萧儿的剑下,心中悲愤不已,更是愤怒有余!
可是他自知要保存自身实力,眼下只得赶快派人来请了阁主。
风萧儿当然也不想全部杀光,留着这些人还有大有用处呢。
她计算着时间,像是在侮辱北坛主一般,将他精心培养的杀手掉打着玩,并不着急杀掉,剑剑都故意不刺中要害!
“十一,你竟然如此妄为?阁主是绝对不会放过你的!”
风萧儿的面部都是沾染着血迹,不过这血都是别人的,她自己倒是完好无损。
阁主一会儿会到?
很好,她要的就是公平对峙。
主人果然心疼他的北坛,不多一会儿就骑着马儿前来。
阁主确实有些恼羞成怒了,抓走风萧儿的娘本想主要是用来牵制她,来杀掉肖祁。
因为这么多年,他唯一最大的敌人就是东厂督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