桑晚用纸巾擦了擦手,她转身想走,还没走几步就捂着肚子低下去,眼前一黑,她差点晕在那里。
那天她生理期痛的像是要死掉。
自那之后,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
比如,齐铭没多久,就跟她表白了。
傍晚六点,宿舍楼下,一整个玛莎拉蒂车后座的高级玫瑰花,一身白色西服的齐铭,亮瞎了路过围观群众的眼睛。
刚从浴室出来的桑晚提着浴篮子被他拦下后:“???”
黑人问号脸。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会有这么个惊掉眼球的后续。
“恕我直言——你是不是有个那什么大病?”
———
“桑桑?桑桑?”一只手在眼前忽然挥了挥,桑晚很快从思绪里回过神来,问:“怎么了?”
友枝咬着奶茶吸管担忧地看她:“你刚刚看着心神不宁的,我有点担心。”
“马上表演了,身体可要保护好了,别生病。”
“放心,我没事。”她说着站起身,“我吃饱了,就先回了。”
桑晚端着餐盘去收残区,她知道自己现在没空管这些,正打算理好情绪回宿舍洗洗睡觉,忽然口袋里的手机提示音响起。
她拿出来划开屏幕,一条简讯顿时映入她的眼帘:
短短的几个字。
“明天见。”
最新消息来自于谢嘉释。
她想了想,随后抬手打字,措辞很委婉暗示,因为很久没有这样,心里围绕一点淡淡的隐秘期待:“我小区后面新开了一家甜品店,那里的草莓小方好吃。”
对方很快回复了过来:
“那就去。”
桑晚有些不满意地撇唇。
叮。
“咳,你说的蛋糕我也想试试,不如一起吧。”
语音消息被手指点开,里面顿时传出男生的声音,她正戴着耳机,谢嘉释的声音磁性而动听,语尾落得轻轻的,像是小猫的爪子,勾着人的心尖痒,潺潺地一字不落地流进了桑晚的耳朵里。
她听了,轻轻勾了勾唇角。
桑晚原本烦闷的心情又再次慢慢晴朗了起来。
“好吖。”
她这么回复对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