铃音垂眸望着他,目光闪烁。日头西斜,铃音想……明日来的晚些才好。
一觉睡至用晚膳之际,褚清迷迷糊糊醒来,头晕脑胀。
容音还未修养好,只有铃音流莺贴身伺候着,三人一席,相对无言。
铃音与流莺好似不对付,两人几乎没正眼看过对方。褚清拿着筷子,在两人之间来回看了几眼,没说话。
用完膳,褚清脑袋还是昏昏沉沉,不舒服地按了按脑袋。
铃音注意到他的动作,“主子,您头又疼了吧,奴婢给您取药。”
褚清颔首,流莺看着铃音离开的方向,眼神沉了沉。
“主子,吃药。”铃音倒出药丸,倒来水递给褚清。
“皇上驾到——!”
褚清方才将药丸放入口中,闻声一呛,药丸直接滑入喉咙,卡住了,猛地咳嗽起来。
楚渟岳怎么又来了!
褚清抬眸,望向门扉处。
铃音给他顺气,“主子快喝水,顺顺气。”
楚渟岳踏入殿内,便见褚清一手端着茶盏猛喝水,一手捂着胸口。
“……”
楚渟岳走近,好整以暇看着他。
褚清看了他一眼,没说出话来,好一会才顺过气,“臣、臣拜见皇上。”
“怎么见到朕这副模样?”楚渟岳在他对面坐下,闻到了些许淡淡的药香味。
“……”
褚清扯了扯嘴角,放下茶盏,“臣见您甚是激动,您别介意。”
“侍君擦伤好些了吗?”楚渟岳询问,“用药了吗?”
“好些了,臣就些许擦伤,哪需用药。”褚清笑眯眯道,“多谢皇上关心。”
“朕怎么闻到了药味?”楚渟岳掀起眼皮子看着褚清,“侍君是哪不舒服吗?”
楚渟岳是狗鼻子吗?一颗药丸的味儿都能闻到。
“臣就是受了惊,头有点疼,用了些药。”
楚渟岳,“怎么不找御医诊脉?”
“常年来的小毛病,不必劳烦御医了。”褚清说的老气横秋,还揉着额角叹了口气。
楚渟
岳顿了顿,目光注视着褚清,“常年?多少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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