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他倒要看看褚清打的是什么算盘。
褚清一人用膳,菜式不多,楚渟岳来后又未添菜,仅有的几道菜褚清一一试过,转头对楚渟岳道:“皇上放心,都无毒。”
楚渟岳颔首,缓缓用膳。
“皇上,您此次来青衍宫可要留宿?”褚清试探问,“若您留宿,臣立即吩咐人……”去准备。
楚渟岳打断他,“食不言寝不语。”
褚清欲言又止,闭上了嘴,低垂下脑袋,浓密的睫羽微颤,好似委屈极了。
可楚渟岳是颗铁打的心,对此毫无反应。
褚清时时注意着楚渟岳,见他饭用完了,就殷勤的给他添一碗。见他饭又用完了,还要给他添一碗。
楚渟岳挡住褚清的手,“朕已经用完膳了,侍君不必麻烦。”
“不麻烦的,能够伺候皇上是臣天大的福气,怎能言麻烦。”
楚褚清说着,给楚渟岳盛了碗汤,“皇上喝点汤罢。”
“……”楚渟岳感到了十分怪异。
楚渟岳喝了两勺汤,放下汤匙,一转头,褚清便抢了宫娥的活计,端着漱口净手的水来了。
“皇上,漱漱口。”褚清笑道,不能再殷勤。
楚渟岳心生警戒,接过水漱了口,刚漱完口,楚渟岳连杯子都未放下,褚清便拿着丝巾给他擦嘴。
楚渟岳往后仰,避开褚清的手,瞳孔不自觉放大,“侍君作何?”
“伺候皇上啊。”褚清若无其事,好似这是很正常一样。
然这与他平日里的态度已是天差地别,楚渟岳已是满心狐疑,实在摸不准褚清是什么心思。
褚清拿着丝巾,又往前凑了些许,“皇上……是因为臣伺候,让您不自在了?”
“……胡说。”楚渟岳天子的威仪不能丢,“只是这件事,还是亲力亲为的好。”
又不是三岁小孩,还要别人伺候擦嘴。
楚渟岳接过褚清手中丝巾,擦嘴净手,起身欲走。
他本是因为徐院正禀报的消息,觉得褚清可能有异,特来试探。却不想褚清竟然这么奇怪,他就不必亲身上阵了,吩咐流莺盯着就行。
楚渟岳来都来了,褚清打定了主意,又怎会轻易放过他。
褚清小心
翼翼扯了下楚渟岳袖摆,在楚渟岳回首望他之际,可怜道:“皇上不留宿吗……”
楚渟岳觉得窒息,“朕奏折还未批完,不留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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