疯女人不断咒骂,什么难听说什么,楚渟岳皆不予理会。
多年来,疯女人辱骂他千百遍,楚渟岳的情绪早已不会因此有丝毫波动。
“贱种,怪不得到头来你就是个孤家寡人,褚元清死的好啊,你不配有人喜欢,死了好,死了才最好……”
疯女人不断重复‘褚元清死得好’,盯着楚渟岳发出怪异的笑声。
楚渟岳脚步一顿,转身朝向疯女人,脸色冰冷阴沉至极。
疯女人瑟缩了一下,旋即指着他笑了起来,脸色狰狞。
“带进去。”
楚渟岳对亲信吩咐,亲信押着疯女人,打开通往地牢的通道。
疯女人瞪大眼看着大开的黑黢黢通道,笑声戛然而止,抱着头尖叫起来,神色慌乱痛苦,“本宫不进去!不进!”
疯女人挣扎起来,比之方才不知剧烈了多少,她枯瘦如柴的双手紧扣门扇,无论如何也不往里边走。
楚渟岳越过她,进入地牢。
亲信按住疯女人手腕,轻轻一捏,疯女人便惨叫不断,手腕无力垂下,眼泪鼻涕糊了满脸。
“走。”
亲信低喝,把她扭送至地牢内。
地牢阴冷潮湿,弥漫着腐朽的气息,楚渟岳踩着石阶,一层层往下走。石阶两旁燃着火烛,越往下,灯光越暗。
楚渟岳走下石阶,缓缓穿过布满刑具的刑房,站在最里面由玄铁铸就的牢房栅栏前。
牢房角落里,蜷缩着一个瘦骨嶙峋,几乎看不出人形的人。
地牢湿冷,那人不时颤抖,衣裳破碎沾满血迹,头发干枯毛燥,乱糟糟的顶在头上。
楚渟岳居高临下冷漠地看着他,“拖出来。”
他话音一落,亲信打开牢房,将他拖了出来,拷在刑架上。
“你又想作何?”
楚渟立如一摊烂泥,任由亲信绑起来,一下也不挣扎。
楚渟岳不置一词,静静看着他。
“呵,你不说我也知道。”
楚渟立牵扯嘴角笑了笑,惨白无血色的面目狰狞可怕,吐出的话语皆是气音,“你所求,永远不可能实现。”
“三皇弟,”楚渟岳转身坐下,支颐望着他,指尖轻点座椅扶手,“你如此确定,想来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