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渟岳什么毛病?
褚清看着楚渟岳,眼中神色复杂,心下忍不住直骂他。
“皇上,臣真的不会……”褚清试图挣扎一下,他连剑都没摸过,让他武剑,搞笑呢。
“朕让你试,你试便是。”
楚渟岳神色无甚波动,就这样淡淡地看着褚清,不容置喙。
“去取剑来。”楚渟岳吩咐周粥,周粥当即应下,冒雨冲出青衍宫。
褚清明白过来,他无论如何也拒绝不了了,楚渟岳是铁了心看他武剑。
只是要看也得给他些时间让他准备吧?不然剑都提不起来,左脚踩右脚摔个大屁股墩,丢人的是他。
褚清小心翼翼看着楚渟岳,委屈又小声,“皇上,臣昨日撞着腰了,腰疼……能不能宽限几日呀?”
楚渟岳打量他几眼,“朕看着侍君活蹦乱跳,应当无碍,就今日罢。”
“……”
褚清险些咬碎一口银牙,看着楚渟岳的目光是既怒气冲冲,又隐忍克制,整个人在怒火与冷静的寒冰中穿梭来回。
楚渟岳是皇上,他掌握生杀予夺。褚清将这句话在心中念了至少三遍,才没撂下脸子。
“皇上要看,臣舞便是。”褚清沉住气,“容臣先去准备一番。”
楚渟岳手背朝外掌心对着自己,摆了摆手,示意他去准备。
褚清得了应允,猛地转身离开,脚步迈的风风火火带着一身戾气,回到偏殿。
容音吓了一跳,赶紧给他倒水败火,“主子,您这是怎么了这么生气?”
褚清举着茶盏,将茶水一饮而尽,咬牙吐出两字,“混蛋。”
流莺候在一旁,若无其事盯着他们主仆,在褚清骂出声后,目光灼灼盯向他。
褚清察觉她的视线,闭上嘴巴,让容音又给倒了杯水。
“容音,我们带来的书里面有剑谱吗?”褚清问,他随意学个一招半式做做样子。
“……怎么可能有,”容音无奈,“主子,您又不是不知道您自己身子是什么情况。剑谱没有,五禽戏倒是有一套。”
褚清:“……”
难不成他给楚渟岳亮一套五禽戏?虎、鹿、猿、熊、鹤都给楚渟岳展示一遍?
……可楚渟岳指定是武剑!
褚清一个头两个大,打算破罐子破摔,丢人就丢人,他在楚渟岳眼前丢的脸也不少。
“侍君,您需要剑谱?”流莺试探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