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淮才疏学浅,恐不能胜任。”文淮之
眉头微蹙,还算客气地拒绝。()
他是臣子,这些奏折,他万万批不得,否则定会被崔晏安一个居心叵测意图谋反的罪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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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晏似是恍然般,说道:“文公子无需担心,父皇分发这些奏折给孤,本意便是让孤学习为君之道,为君者自要广纳民意,请文公子指点一二算不得什么,难道说文公子并不以为自己是民?”
文淮之抬眼看他,此时也有些摸不清他的意思,“那文淮便恭敬不如从命了。”
闻言,崔晏随意递给他一本奏折,又看向角落里狗狗祟祟的温连,扬声道:“太傅也请进吧,以你二人的才智相助,想必这些奏折,孤今夜就可以批完了。”
此处没有外人,他竟还这么规矩地喊自己太傅,温连愣了愣,问:“你要我跟他一起?”
“嗯。”崔晏淡淡应声,“太傅可是觉得孤在此碍事?”
温连抿了抿唇,分明感受到他话里带刺。
果然是故意闹脾气吧。
他走进殿内,望向文淮之手心的奏折,故意说道:“是有点碍事,殿下出去?”
此话一出,所有人都忍不住看向他。
毛豆嘶了一声,闭上眼,预感到要有什么大事发生。
然而崔晏却只是轻轻笑了声,自案前起身,踱步走向温连。
温连警惕地看向他,直到崔晏路过他身旁,走到门槛外,“好,那孤便先去睡了,这些奏折劳烦二位批奏完后写到字纸上,明日起来孤再一一临过便是。”
说罢,在温连不可思议的目光中,他缓缓关紧了大门,将温连和文淮之留在了书房内。
待到脚步声走远,书房内,两人面面相觑,纷纷倒吸了一口凉气。
“他怎么了?”文淮之率先开口。
“我不道啊。”温连一脸懵逼。
难道崔晏真心想放他离开,甚至情愿他辅佐文淮之登上皇位?
如若不是这样,为何崔晏要让文淮之学着批奏折?
他快步溜到门边,打开一道门缝,发现毛豆和崔晏正立在不远处,两人似乎在聊着什么。
温连眼前一亮,遂道:“他肯定是交代毛豆盯着咱俩,我就知道他不可能那么容易死心。”
听到他的话,文淮之却只是立在原处,静静地看他。
“施琅。”
他轻唤了声。
温连没有回头,继续紧盯着崔晏的动作,想要看穿他的伪装,头也不抬地应声:“嗯,怎么了?”
文淮之抿了抿唇,有些话,他不知要如何开口,也不知要不要说出来。
半晌,他低声道:“你是不是,不想他走。”
“啊?”温连这下回过头来,看向文淮之,“什么意思?”
文淮之倏地摇了摇头,勉强笑笑,道:“没什么。”
亲密关系是世上最无法割舍的东西,就比如一个人每日都做一件相同的事,和相同的人在一起。只要突然有一天这个循环被打破,此人
()便会觉得难受至极,拼命想要恢复到从前的循环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