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驰用余光把他的小动作看得分明,&34;你少打马虎眼,经过上次聚会,一切不都很明显了吗?&34;其实也没多明显,他就是想诈元宝一下。
“既然你看出来了,那我就不用憋着了。”元宝把脚重新摆正了,“嘿嘿”一笑,&34;有一次老戴喝多了,他和我说了一句酒话,你猜是什么?&34;
向驰道:&34;如果不是我,他和韦嘉童早成了?&34;
&34;卧槽!&34;元宝一拍桌子,&34;不愧是搞刑侦的,一猜一个准,就是这样!&34;向驰苦笑着摇摇头。
元宝又道:“我说,今天是周二,不休班,你在京州有任务吗?”
向驰道:&34;对,一个同事的妻子在从京州回霖江的路上被杀了。&34;
“天呐。”元宝叹息一声,&34;很年轻吗?&34;向驰道:“二十八。”
元宝道:“年前,我在京州日报上看到一起案子,一个年轻的女职员被杀了,听说到现在还没破案呢。&34;
向驰知道,这可能就是史沛然说的两起中的一起。他问:“你还记得细节吗?”
元宝想了想,&34;没啥细节,女的二十二三岁,被抛尸在京州到达通水库的公路旁,发现时已经死两三天了,身上没有证件,身份未知,警方初步认定是流窜作案,抢劫杀人。&34;
向驰若有所思。元宝道:&34;和你那案子有相似之处吗?&34;
&34;杀人案无外乎那几种,即便相似,也拢不到一起。”向驰摇了摇头,&34;算了,换换脑子,还是说点儿别的,韦家人喜欢少宁吗?&34;
元宝道:“喜欢吧,他说情人节那天请嘉童吃饭了。”
向驰道:&34;是不是好事将近了?&34;
&34;不好说,如果嘉童现在就接纳老戴,对老戴不公平。&34;元宝喝了口茶,&34;对了,你和小法医怎么样了?&34;
向驰道:“我们是同事!”
元宝“啧”了一声,&34;你骗谁呢,
你骗得了他们,你可骗不了我。阿驰,你大概不知道吧,除了小法医,你从未那么温柔地看过任何女孩子。&34;
向驰心里一跳,但还是咬牙说道:“别说我们了,说正事,听说正月十六有场拍卖会,你去吗?&34;
元宝道:“去啊,怎么不去,老戴和嘉童他们也去,就差你一个,你要是不忙,大家聚聚呗。”
“我看情况,如果案子破不了,我哪儿都不能去。”向驰道,&34;对了,我还有一个事想问问你,你听说过许建文吗?&34;
这一次,他看向了元宝。
元宝把茶杯放在托盘上,抬起眼皮和他对视一眼,&34;这人是干什么的?&34;
他放茶杯的动作很稳,目光中毫无防备,不像装的。
向驰稍稍放心了些,&34;此人在京州的古董圈混过,去年还去了冯老的生日宴,我以为你听说过他。&34;
元宝道:“冯老的生日宴啊,我家和他老人家没那么近,但老戴去了,你有什么事可以问他。”
向驰的唇角挂起一抹冷笑,&34;这事我还真不太好问,毕竟许建文被人杀了,他的案子已经搁浅很久了。&34;
元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