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翼翼地抿了一口,她当即就扛不住了。
这酒为何这么辣!根本入不了喉!
见她姿势僵住,樊封反倒是嘴角一勾:“如何?还要喝吗?”
“你故意的!”放在杯盏,她气呼呼地看过去,双颊已经开始泛粉了。
她不仅酒量一般,且上脸的速度也极快。
即便是有时候喝没什么滋味的,也不过小半杯就开始脸红。
见她抬手就要打自己,樊封轻飘飘地捉住,又道:“酒是阿骊要喝的,怎的现在喝不了还来怪为夫了呢,为夫实在冤枉。”
“你不许说。”越听越羞,荆微骊赶紧用另一只手去捂他的嘴。
虽然成亲已经有段时间,可她还是有些受不住他如此自称。
她不好意思。
见她已经靠过来,樊封则直接将人锁近怀里:“连灿今天听了你话,主动来找我了,我们阿骊还真是招人喜欢。”
荆微骊眯了眯眼,瞪回去:“不是你让我去找人家的吗,怎的现在自己还醋起来了?啧啧,北越王殿下真是心胸狭隘。”
“是啊,本王就是心眼小。”
说完,他的唇就重重砸过去,不留半点空隙。
早就习惯了他突如其来的索吻,荆微骊也不抗拒,认认真真地承下来,还故意挑他换气的时候咬上去,虽然力气小,但她却乐在其中。
两个人就这么抱着亲了会儿,荆微骊没力气支撑自己,干脆歪进了樊封怀里。
可还没坐稳,就被迫又抬起头。
靡靡之音不绝于耳,荆微骊自己听了都嫌没个正经。
总算,男人放开了扶她下颌的手,餍足道:“阿骊的吻技略有进步。”
桃腮滚烫,荆微骊偏过头不理他。
后来,荆微骊又不死心地喝了两口,撑着最后那点儿神智一饮而尽的后果,就是一口菜没再吃,嘟囔两句就直接醉晕过去。
伸出手戳了戳她的嘴角,樊封没忍住,轻轻覆上去吻走了残余的酒。
月色朦朦胧胧,倾洒在衣袍上,也黏到了交织的影子上。
回到王府后,樊封亲力亲为地给她褪了裙子,又把人放到榻上,最后掖好被角才离开。
脚步甚缓,动静几乎听不见。
走过长廊,又越过一道拱门他才停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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