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面容严肃,双手环抱在胸口,往后一靠,冷声道:
“站起来!”
形势骤然逆转,封云挽拷问了封弋近半个小时,他瞒着所有人领证的事情才算翻篇。
封弋离开后,封云挽躺在景延的大腿上,好奇地问:“你究竟是怎么说服他的啊?”
景延:“用真心。”
“……”封云挽瞪他,“说真的!”
“我和他说,你于我,就像南知于他。”
“就这样?”
“封弋嘴硬心软,怕你受委屈而已,所以这样就够了。”
封云挽如释重负,但还是不免担心:“但是结婚这么大的事,我怕他一时冲动。”
景延的左手轻轻卷着她的一缕发尾:“放心吧,封弋比你想象的,要成熟很多。”
封云挽其实也知道,只是毕竟是自己亲弟弟,不管他在外人面前多成熟,对于她来说,他永远是曾经那个桀骜厌世的小孩,让人放不下心。
“我就是觉得有点太魔幻了,那可是封弋啊,说实话我以为他这辈子都不可能结婚的。”
“如果人生这么好预料,那还有什么意思?”
封云挽愣了一下,笑出声来:“你居然会说这种话。”
“我不能说?”
封云挽爬起来,跨坐在他大腿上,双手圈住他的脖子,笑眯眯道:“你还记得你以前是怎么说的吗?”
“嗯?”
“你说,人生每一个没有预料到的转折,都让你厌恶。”
景延想起来,是有这么一回事。
那是在他出国的那一天,景延收拾完东西下楼,才听外婆说,封云挽出门了,和他那小竹马陆行洲一起去吃饭。
景延自嘲地想,果然,于她而言,他存在与否,似乎根本不重要。
即便他下午就要出国,她也依旧能开开心心地去和其他人度过周末。
可虽然这么想,他却还是在客厅等了很久,期待着能等她回来,和她道个别。
直到叔叔打来电话催促。
他迫于无奈,拖着行李箱离开了这个生活了半年的地方。
可就在他不抱希望的时候,一抬头,却看到封云挽从不远处的车上跑了下来。她直冲到他面前,双手叉着腰,气呼呼地说:“你怎么不等我回来啊!”
景延喉结微滚:“我以为你没这么快。”
封云挽倒也没和他计较,只问:“那你什么时候回来?”
“不知道。”景延目光沉沉地看着她问,“如果我不能再回来了呢?”
封云挽倒是很乐观:“未来谁知道啊,说不定哪天一个突如其来的转折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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