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日后不找旁人试针,我便原谅你。”
“不行。”徐明月皱着眉头拒绝:“你换个别的惩罚。”
……
徐明月和谢清尧一来一回的正斗着嘴,舒槐扯了扯舒柏的袖子,两人悄无声息离开了书房。
“殿下和我家主子,这算吵架吗?”
“不算。”舒槐想了想:“算郡主在勾着殿下硬吵。”
“你的意思是,郡主在教殿下吵架?”舒柏很难理解这种行径,又问:“那殿下不知道吗?”
“知道,但他应当也是乐在其中。”
“这好好的人,竟然还有人喜欢吵架的?”
舒槐蔑了舒柏一眼,轻笑一声,想说些什么,最后又什么都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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坐在轮椅之上,谢崇玉艰难的滚动着轮椅滚轴,亲自将谢晏送出了睿王府。
容色上的示弱转瞬退去,那因着提前知晓谢晏今日会来,而被撤退的舞乐,在府门关上的那一瞬被重新摆到了院内。
新来的妓子伶人在小福子的引路之下,站在了那面十余人方能合抱的圆鼓之侧,只待谢崇玉兴致一来,便要站上圆鼓极尽婀娜。
谢崇玉那些个听到召唤的姬妾接连赶了过来,一道用那纤细的身子扶着谢崇玉躺上软榻。
喜事连连,谢崇玉近来有些倦怠的眼眸,在瞧见这一批美人之时,露出了三分兴趣。
两手一拍,四周舞音起,春风摇曳之间,将那纤薄的裙衫吹到飞扬,那原本被养到白皙柔滑的肌肤之上,生出了各色妖娆的花朵。
跳跃旋转之间,将女子极致的纤柔之美展露,那圆鼓之上的女子,一个个活像那吸足天地精华刚刚化身成人形的妖女。
谢崇玉心底的欲望在疯狂攀岩,若是这两条腿顶用,此刻必然已经扑上那圆鼓,同这些个舞姬寻欢作乐。
忍耐到达极致,谢崇玉一手微扬让身侧的姬妾都离开了软榻,身侧空出的位置,都被圆鼓之上那极有眼力见的妓子取代。
寻欢作乐,肆意调笑,情欲之气将这天皇贵胄之住所渲染的,与那等楼子也并无差别。
将一应事务安排好的小福子,重新跪在谢崇玉跟前。
身上那等子腐朽之气,因着魏福禄所供之药得用,如今已经没有了那股子恶臭。
抬头看着谢崇玉肆意宠幸这些个妓子,小福子眼中闪烁着诡异的光。
再放纵些。
再肆意些。
就算大罗神仙在世,谢崇玉也没救了。
这日后啊,谢崇玉身上那股子难闻之气,必然比他这个阉人,都重呢。
小福子作为这睿王府的大管家,这等子被送到谢崇玉眼前的人,自然都是要先让郎中看过的。
当小福子接触到第一个染了花柳病的妓子之时,替自己报仇的念头就在滋生。
但他依然没敢轻举妄动,他只是沉默的让人去查探和这事相关的蛛丝马迹,最后在得知这些个人都是谢崇安让人安排进来之时,小福子不怕了。
彻底不怕了。
因为谢崇玉就算死在这上头,也是因为谢崇安买通的府医,特意要谢崇玉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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