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起码,在这满京城人眼中,这些个所谓的人证,都已经全部死去。
御驾之马车将伤痛至极的帝后带到了睿王府,徐明月推开马车车门,朝着谢晏和赵盈所在之处磕头。
“请皇上皇后节哀。”
赵盈看见徐明月的那一瞬,边发疯一般朝着徐明月扑去,却被幽语和甜甜跪着用身体挡住。
身侧嬷嬷将甜甜和幽语提开,赵盈指着徐明月怒问:“徐明月,你昨日到底同崇玉说了什么,才让他拖着病躯直接跳了护城河?”
来此之前,赵盈和谢晏都已经安排人将今日之前因后果调查了一番,谢崇玉的遗体刚被送进皇宫,而赵盈和谢晏是临时决定,来这边走这一遭。
徐明月抬头看着已经将双眸哭到红肿的赵盈,一字一顿道:“臣女这些日看诊之时,次次都会告诉睿王,臣女能救他。”
“这些日子在屋内打扫的一应仆从,全都听见了臣女所说之言。”
“徐明月,你个蛇蝎心肠的毒妇,你就是瞧着这些个人都死了,你才敢这般满口胡言。”
赵盈连连愤恨之下,最终选择高举双手,朝着徐明月的脸颊扇去。
此时的赵盈,并不清楚她的恨,是因为谢崇玉之死迁怒徐明月多一点,还是因着徐明月见过她的狼狈,意图直接报复回来多一点。
徐明月没有躲闪,也没有解释的打算。
一个伤痛欲绝的母亲,不在乎徐明月是否无辜,也不在乎谁才是真正的杀子仇人。
现在的她,只要找到和这事相关的任何人,就想宣泄。
但是这一巴掌,最后也没有落在徐明月脸上。
而将赵盈那意图挥下之手扣住的,是鬓间骤然生了好几缕白发的谢晏。
而顺着谢晏的目光看去,是立在马车前室手里握着玄扇,眼中透出浓烈不满的谢清尧。
但凡赵盈的手,刚刚再往前头多落一分,那这只手便不会再属于赵盈。
谢清尧就算冒着与皇权分庭抗礼之风险,也断然不会让徐明月挨下这一巴掌。
眼见赵盈恢复理智,谢清尧一跃落到徐明月跟前。
将徐明月扶了起来,又弯腰替徐明月拍了拍膝盖之上的灰尘:“傻不傻,往这边凑做什么?”
徐明月仰头瞧了瞧谢清尧,笑着摇头。
两人下意识眼波流转的幸福,刺痛了赵盈。
刚刚因为畏惧而回的神,瞬间被恨意取代:“皇上,是徐明月杀了崇玉,是徐明月杀了崇玉,本宫要让她偿命。”
侧目看向谢清尧,这些日子因着谢崇玉之事接连大受打击的赵盈,眸中染上疯意。
“是谢清尧,是谢清尧知晓皇兄皇嫂的事情,是谢清尧在报复。”
“这一切都是谢清尧的设计,是谢清尧让徐明月杀了我的玉儿。”
“谢清尧在报复。”
谢晏嗓音骤然提高,握住赵盈的手持续用力,直到将赵盈疼到不能言语,谢晏才开口。
“盈儿,没有证据,就是攀咬。”
一语双关,不论是先帝后之死,还是谢崇玉之死,没有证据,就是攀咬。
一国之后,在众目睽睽之下不讲证据,那他谢晏往日强调的律法,还有何人会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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