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皇,母后,崇玉自尽身亡之事满京城皆知晓,而在崇玉自尽的前几日,只有明月郡主见过他。”
“很不巧,儿臣前夜去镇国公府接人之时,似乎瞧见那系着睿王府腰牌的太监,从清园那个方向而来。”
谢崇安一言,直接将谢清尧和徐明月两人都拉下了水。
而此时的拉下水,还只是开始。
谁让谢清尧瞧不清底下谋士的野心,不顾他的前途非要隐退呢?
这不就亲自将那把柄,递到谢崇安手上了吗?
原本端庄肃穆的灵堂,因着徐明月和谢崇安的对峙,忽然变成了一团乱糟糟的模样。
稍微几个心存祭奠之意的人,也被眼前这目的不明的对峙吸引。
他们似乎都想为谢崇玉之死找出真相,可他们又似乎只是想将局面搅乱。
谢清尧将徐明月扶起,和谢崇安对视:“成王可有证据?”
“本王若此时就有了证据,那不就是说本王是刻意诬陷贤王和郡主?”
成为唯一选择的谢崇安,不再畏惧谢清尧分毫,甚至不再畏惧谢晏赵盈分毫。
待到他将手里的那些案子查清,谢崇玉就算死了也是遭受万民唾骂,而他谢崇安就是坐拥民心的东宫太子。
谢清尧也不急躁,很平静的反问:“那成王是在诬陷我与郡主?”
“那郡主随口便说崇玉是被毒杀,意图以此来剖解崇玉之尸首,难道不也是罔顾事实,随意捏造吗?”
徐明月状似努力了好一会,才理解谢崇安的逻辑:“成王,我是医者,我能同所有太医一道查验,我等查验出来的事实,就当是证据。”
慢慢的,所有人都回味了过来。
徐明月和谢崇安要做的是扰乱灵堂,而在这乱境之中,徐明月洗清了自己的冤屈。
谢崇安抛出了自己握在手上暂时不想用的把柄,让谢清尧和徐明月不能在此等契机之下,生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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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楚彼此底牌的谢崇安和徐明月,慢慢收敛了进攻之势。
赵沐云从衣袖中拿出帕子,擦了擦眼角的泪花,朝着赵盈和谢晏福身。
“父皇,母后,夫君和郡主都是一片心疼睿王之心,然死者为大,臣妾以为真相之事亦当等到睿王出殡之后再细细查探。”
谢崇玉死了,手上握着谢崇玉势力的赵沐云,对所谓的真相压根不感兴趣。
她如今在乎的只是谢崇安什么时候能坐上东宫之位,因着对她态度之改观,让她拥有那等怀上子嗣之契机。
只要一次,赵沐云便能保证自己必然会怀上龙嗣。
“成王妃所言在理。”谢晏如今也是靠着一口心气提着,才能不让自己于人前展露疲态:“不论是否有人下毒,必然会留下蛛丝马迹,断然到不了要查验崇玉尸身之地步。”
“清尧和明月最近这段日子也莫要出宫,同崇安沐云一道住在皇宫,等到这丧事了却了再出皇宫。”
而这停灵的七天,给予的是谢崇安找出谢清尧和睿王府有所勾结的七天,也是徐明月通过不验尸身查证谢崇玉所中之毒的七天。
若有了这两方之势力查探案情,谢晏便可以坐壁观上,等着谢崇玉之死的真相被摆在他面前。
然,不论是谢崇安还是徐明月,从始至终都没想过要去查这些个事情。
弱国不能一击即中置对方于死地,那便不如什么都不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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