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柏站着听了好一阵三人的对话,他能听懂两位主子的话,但他耗尽心力,依然听不懂舒槐在说些什么乱七八糟的。
“哼。”很意味不明的轻笑,并没有带上任何杀气:“你凭什么觉得你用孤的势力替谢崇安做事,孤会让你活?”
眼见舒槐未再言语,舒槐头一次越过徐明月和谢清尧,走到了舒槐跟前。
大落落的将手落在了舒槐的额头上,又接着又探了探自己的额头,
舒柏蹲在地上看着舒槐:“你没发烧啊,你在这里说什么胡话?”
舒槐没好气的看了舒柏一眼。
他这为民舍生取义之大气凛然都已经展露了出来,舒柏没被他触动,竟然还怀疑他有病?
情绪好不容易烘托到了这里,一下子就被舒柏这糟心玩意儿给打乱了。
谢清尧指节轻扣书桌,舒柏一个激灵赶忙爬起来,站在徐明月身后。
微手一抬,便有暗卫从天而降:“将他带下去收拾收拾,再放日头下一直晒着,让所有下头人都过来看看,生了二心是怎样的下场。”
舒柏心底对谢清尧刻入骨髓的畏惧,在这一瞬被莫名的心疼替代。
就舒槐那小身板子,伤了身子骨之后,能经得住几个日头?
就他这脑子,没了舒槐他日后怎么活?
直直跪在徐明月和谢清尧跟前,舒柏眼眶红了。
红的很是莫名其妙。
“主子,殿下,求您再一道查一查,属下同舒槐一道长大,他必然不是那等背主之人。”
“指不定他媳妇儿孩子被谢崇安给绑架了,亦或者他爹娘已经沦为谢崇安的人质。”
舒柏这情,还不如不求。
舒槐没媳妇孩子,爹娘也已经早逝世,这在无形之中就已经证明,舒槐背叛就是真的背叛,不会有任何不得已。
若不是这房内的人了解舒柏,必当认为舒柏在将舒槐往死里整。
徐明月瞧出谢清尧的不耐,直接将眼前这一幕一锤定音:“舒柏,起来,舒槐这事铁证如山,纵然有无奈之处,所行亦是不容宽宥。”
莫名的眼泪从舒柏眼中落下,一手攥住舒槐被捆住的手,焦急推搡:“舒槐,你快同主子认错,鞭子我替你去挨,你快些认错。”
看着舒柏如今慌张的像个小孩,舒槐心底反倒有些欣慰。
他这些年又当兄长又当爹,才将舒柏这傻子拉扯大,如今能换来这几滴眼泪,倒也值了。
身后的暗卫将舒槐提了起来,因着有谢清尧和徐明月的震慑在,跪在地上的舒柏慌乱到无所适从。
走出数步,舒槐骤然停下步子。
回头看了一眼傻乎乎的舒槐问:“舒柏,你为什么哭啊?”
刀枪火海,生死一线都不曾流泪的儿郎,缘何会因着舒槐遭受其本该遭受的惩治而哭泣。
这个问题,舒槐希望舒柏能借着这段日子,好好想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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