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吃了吗?”
“殿下先是沐浴换了衣裳之后才吃的药,后头有吃了一把蜜饯,奴才离开的时候殿下已经躺在软榻上浅眠。”
徐明月吸气长了一瞬,有些无奈。
必然没有人替谢清尧擦头发。
入了清园,魏福禄跟着徐明月进了卧房,跪在床榻边按下一个机关,一条暗道便摆在徐明月跟前。
朝着徐明月磕了个头:“殿下原本打算亲自带着您看这清园的里里外外,可如今有些不便,就只能委屈夫人了。”
徐明月扬手,魏福禄便站了起身,亲自领着徐明月进入这密道。
惨叫之声透过层层石墙传入徐明月耳中,徐明月置若罔闻,跟着魏福禄亲自查探着这地下密室之布局。
“这京城所有人的档案都在这三间屋子里,往日槐大人在的时候,也不用翻阅这些东西,他心里头都是一清二楚。”
徐明月这棋局早就布好的人,其实现在并不着急。
接过魏福禄手里的灯笼,绕着这三间屋子走了一大圈,最后只将赵盈的那份档案握在手中:“怎么瞧不见我的?”
“您的自当在殿下心里,这等黑黢黢又冰冷的木盒子,怎么可能配得上夫人?”
徐明月嘴角疯狂上扬:“小魏子,谢清尧知道你这般会讲话吗?”
“奴才说的都是实话。”
魏福禄说的的确都是实话。
又领着徐明月进入另外一间屋子,指着屋内一个个四四方方的窗户:“但凡夫人想找到什么人,只要将要求通过这个口子递出去,若是京城之内的事,一日之内必然会收到回信。”
又指着对面的屋子:“您若收到回信想要见那人,便能直接将想提之人在那边安排下去。”
魏福禄走到那刑楼门前,便止住了步子:“若是您要审人,只要进了这屋子,便没有审不出来的。”
“这等审问的事情奴才自当代劳,不能污了您的手和眼。”
徐明月越过魏福禄微微推开一条门缝,发现这里头的布局最起码能装下上百人。
而那些挂在墙上的刑具都染着血腥,徐明月有一大半从来都没有见过。
将灯笼递到魏福禄手中,徐明月开始往回走:“这清园是你们从别人手上买的?”
“是…是从自己人手里买的。”
密室和档案室易为,但那刑讯审问之室,可不是一年半载能造就的。
“哦…你们这自己人,还挺厉害。”
魏福禄尴尬的摸了摸头:“嘿嘿嘿,还是夫人最厉害,一眼就能瞧出来。”
点到为止,没有再做纠缠。
“让他们顺着李兰儿那条线查查,到底是那间青楼出的什么人培训的她,也一道查查让那些舞姬染病的人,是否和这青楼有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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