默默陪在谢清尧身侧,看着那鱼池中的动静。
等了极久,庆嬷嬷问:“他们还有机会活吗?”
谢清尧笑了笑:“他们要跪着同父皇母后请罪的。”
所以,不能活了。
一个都不能活了。
庆嬷嬷沉沉叹息,起身朝着树影深处而去,喃喃低语在御花园内回荡:“善恶到头自有报,善恶到头终有报啊。”
鱼竿迅速挑起,一尾鲫鱼被放入鱼桶之中。
一道极轻的脚步声朝着谢清尧凑近,谢清尧将字条递到那人手中:“若无问题,直接烧了。”
谢清尧要的不是证据,而是替他找证据的庆嬷嬷如今是不是可信,会不会背刺他和徐明月。
想到徐明月明日便能带他回家,谢清尧忽然就不想垂钓了。
明日他就当以最饱满之精神状态去见徐明月,让徐明月知晓他这些日子在宫内极乖,一点都没惹是生非。
就算身后跟着很多蠢得要死的尾巴,他都没有杀人。
不对。
是没有将这些人全部都杀掉。
日头如常升起,谢清尧却觉得今日的日头,比过去这半个月都好看。
一大早就将自己所有的行囊收拾好,谢清尧在那堆衣裳里挑了好一会,最后挑了一套他从未穿过的颜色。
靛蓝。
换好衣裳又将头发用玉冠束住,谢清尧踏着轻盈的步子走到了宫门之处,浅笑盈盈的等着徐明月的到来。
徐明月在清园和镇国公府所有亲卫的护送之下,手里握着厚厚一摞无甚价值的证词,身后带着一个谢崇安压根不放在眼中的小七朝着皇宫而去。
一路无惊无险的来到宫门,一提着开水的御前侍卫直直朝着徐明月撞来。
徐明月迅速朝后一退,手里握着的那一沓证据被开水淋湿之后,一大半的墨迹开始变得氤氲。
谢清尧拧着眉头迎着徐明月走来,一脚将那御前侍卫踢倒在地:“你吓到我娘子了。”
滚烫的开水在那侍卫的脸上和手上撩起一个个水泡,谢清尧无法想象这伤要是落在徐明月身上,得有多疼。
“夫君,我的证据!”
谢清尧接过那一沓纸,翻看了几眼便做作的拧着眉头:“没事,还能看清一大半。”
徐明月低头看着那已经糊成一团的证词,用力甩了甩,意图将那纸给甩干,哪知竟直接将那一沓纸给甩断了?
徐明月有些落寞,有些委屈,又有些无奈。
独独没有慌张。
谢清尧也不将这些个变故瞧在眼中,直接牵着徐明月的手朝着勤政殿而去。
“娘子你别慌,为了成为你夫婿,我必当是身家清白,没有犯一点错的。”
“有皇上在,太子要是敢捏造证据,皇上必然一眼就能看穿。”
那等子刻意跟在谢清尧身后,意图提前窥探这些证据的人,怔愣在了原地。
明明两个极聪慧的人,凑在一处,竟让人觉得这两人有种别样的,愚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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