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扑通一声在克莱内尔旁边坐下,
“真能闻出来?”
工人立即露出心有戚戚焉的模样,
“咕……”
他们都在讨论《镜报》小说版的事。
南森咽了口唾沫,小声道:“怎么啦?”
克莱内尔上去就是一脚,说:“你想死了!?”
“我也是当爹的。我懂。”
“你忘了,他老婆刚生。”
这么一说,工人们不由得面面相觑,
“噗!哈哈哈哈……”
“老大,我来了。”
克莱内尔点点头,
“今天又有连载是吧?”
就在这时,工厂会计南森夹着《镜报》走了过来。
他小声问:“南森,你小子怎么回事?最近晚上叫伱喝酒,你都不去,结果白天在这儿偷偷摸摸地吨吨吨。”
旁边有个工人靠过来,
“给我来一口。”
“笑个屁呦!”
众人笑喷。
一众工人目光如炬。
克莱内尔一阵无奈,
“小子,我们天天喝酒,能闻不出来?总之,你小心点儿吧,别算账的时候出差错,发错了工资。”
他一边说,一边拿起水壶往嘴里灌了一口。
他们都发现,自己对之前的剧情好像也没什么印象。
“听吧。都听了几个月了,不继续下去,总觉得好亏。”
这是个沉默成本的问题。
就像追更网文,
有些书把战线拖得太长,且有越拖越长的趋势,就容易变成“食之无肉、弃之可惜”的鸡肋。
南森点头,
“那我读了。”
他把报纸一直往后翻,寻找小说版。
忽然,他的动作停下了,
“这个是……你们快来看,《镜报》有新的版面了!”
“什么版面!?”
其余人凑上前,
他们虽然是大老粗,但特别喜欢《镜报》的部分版面,
比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