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000人确实容易。如果把这个目标搞得太难,那些学校会愿意加入吗?毕竟,我现在顶多影响哈佛、耶鲁、哥大。”
陆时点头,
古德曼懵逼,
“666?”
陆时说:“让美国的少数族裔接受高等教育的计划。我想,就叫‘666工程(Project666)’吧。”
“这没问题。”
心想,
陆时回答:“为了扩大影响力,它们眼热于常春藤4校,也没道理拒绝。因为在集团军作战面前,单打独斗毫无胜算。”
古德曼沉吟,
“数字有些过于庞大了。但如果包括博士、硕士,则很容易达成。”
陆时解释:“第一个‘6’,代表美国的6所高等学府,分别是哈佛、耶鲁、哥大、宾大、普林斯顿、康奈尔。”
古德曼奋笔疾书,
记录完,他好奇道:“第二个‘6’呢?”
意、德、俄、日……
字面意思是原始的匪徒,也就是帮派始祖。
古德曼诧异,
“Gangster?你要写这种题材?在文学领域,有过类似的作品吗?”
古德曼咂咂嘴,
反正AAAS本就有类似的项目和基金会,
灯光在静谧的夜晚显得格外明亮,
没听懂。
陆时道:“普林斯顿会答应的。它既然要跟哈佛、耶鲁、哥大搞常春藤,就不可能自甘落后。”
陆时从文字中抬起头来,沉思片刻,摇摇头,
“应该没有。”
即使是重生前,他看这类作品也不多,所以了解得并不深刻。
他向对方介绍戏剧名:
“在汉语体系里,这个对堂会老大的称呼其实来自方言,也就是粤语。”
古德曼好奇,
“怎么念的?”
“啊这……”
陆时张嘴试了试,最后还是无奈地摊手,
“我就不演示了吧。”
他粤语不标准,实在说不出口。
其实,“大佬”这个词在普通话中的流行并不久,是港片在大陆遍地开花后才普及的。
到后来,普通话将其吸收,意思也扩展了,用以描述在某个方面或专业在某种程度上有话语权的人,或对一些强人表示钦佩或尊敬。
古德曼继续往后看,
戏剧第一幕开头,
——
“我信仰美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