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丸雾屿却没被哄住,反而一下子明白自己搞错了,琴酒这是在和他表达不满,于是连忙小跑到他的床边说道:“对不起啦,我这几天实在是太忙了,这不一腾出空闲我就来找你了。”
“我给你发短信了。”
“我回了,我真的回了!”
“敷衍的回复?”琴酒反问,并且举例:“我问你晚饭吃了吗?我和你说千万不要饿着,小心胃疼,你给我会得什么?嗯。”
乌丸雾屿:……
“要记得晨跑,多穿衣服。嗯。”
“组织里的事情很多吗?需不需要我调人过去帮忙?不用。”
“晚上睡觉别踢被子,不然会着凉。嗯。”
琴酒不嫌麻烦地一个个举例,将他们最近的聊天记录都说了出来。
诸伏景光在旁边听得目瞪口呆,看着乌丸雾屿的眼神一时间充满谴责。
“那、那个……我……”
“你什么?那不是你回的吗?嗯啊好的,你就用这些词来搪塞我?”琴酒打量着乌丸雾屿,问:“所以你是对我失去兴趣了?三年之痒到了?”
“没,没有啦!”乌丸雾屿连忙反驳,这怎么能够承认。
他这几天不回复太多,是因为他担心自己一个激动,就将求婚的计划全都和琴酒曝了光,毕竟他很难忍住的。
说多错多,索性不说。
琴酒你不要误会啊!
“有什么要解释的吗?”琴酒问。
“有!”
“那你说。”
可乌丸雾屿又憋住了,整个人急得抓耳挠腮,宛如一只猴子。
诸伏景光帮忙打圆场:“就算他不说,也不见得就是坏事,更不可能是三年之痒。”
琴酒淡淡瞥了诸伏景光一眼,又看向乌丸雾屿,盯着他一定要他说出来。
完、完蛋啦!
乌丸雾屿苦兮兮。
虽然他知道不一定能瞒得住琴酒,却也没想到会以这种方式被琴酒拆穿。
与其曝光自己的求婚计划,倒不如——
“你等我一下!”乌丸雾屿当即转身,撒腿就跑。
琴酒在病床上皱眉,双臂环胸问诸伏景光:“他是不是真的想分手?”
诸伏景光:……
他也觉得不是,但是卡蒂萨克你别跑那么干脆啊!
过了二十多分钟,鸡汤都已经凉了,乌丸雾屿这才重新跑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