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费红许的介绍,“这砚台质地嫩润,护毫发墨,色泽华缛,瑰丽多姿。。。”
总之,是很好的。
买回去给阿流用。
又拍了个绞花芙蓉玉佩,款式新鲜,是暖玉做的,费红许又说,“这玉光滑细腻,宝光内蕴,先凉后温,驱邪保安。。。”
奚宝意毫不犹豫地拍下,“二十五万两。”
买回去给阿流带。
。。。
不是别人买不起,只是没人同她争。
三层的人一报价,其余人最多跟进两轮,这是所有人的默契,跟多了难免要被记恨上,宝贝再好也得不偿失。
直到临近傍晚时,又出现一物。
“各位来宾,请允许我隆重介绍接下来的这件卖品,它是由今日慕名前来的一位老先生交由我代卖的,前朝号称‘诗绝’王诏”的诗集手稿,据我们商会的名士鉴定,确认为真迹。”
“哦?王诏的?这个可是好东西!”
“一本乱七八糟的手稿有什么名贵的,搞不懂那些酸秀才是怎么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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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懂什么?王诏可是诗绝!他的诗堪称前朝无双。”
“那又怎样,想读书自然可以去书铺买他的诗集册子,内容都是一样的,上面还给印的整整齐齐,他的诗我背的比你还多!今天上面这个不过是手稿,保不准是王大师随意写写画画的呢。”
这个手稿一出,现场的众人第一次两极分化严重。
商人重利,总是觉得文人的追求不值一文。
文人重节,他们反而认为商人们利欲熏心,毫无高洁可言。
自古以来,三代从商和十年寒窗就是一对人为制造出来的矛盾。
商人们也不是不知道王诏名气大,他的手稿很值钱,但是在他们眼里,不管是什么王诏李诏的,都没有县主的琉璃瓶值得一赏。
他们赏的是“县主”,而不是“诗绝”。
卫流没什么文人特有的风骨,但是他对王诏很感兴趣,每次参加诗会的时候,诗绝的诗总要被大家拿出来品鉴。
他面上意动,但是一听起拍价“五万两。”熄火了。
其实吧,他觉得这个手稿他也不是非看不可。
和他一样想法的人不少,叫价的人不算多,毕竟今日来的还是从商的比较多。
但是剩下那几个自诩风雅的都追价追的很紧,鼓点一声叠着一声。
大家都是不差钱的,为了节气豪掷千金,对他们来说是值得赞誉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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