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帽不得已去同凯瑟琳小姐打了个招呼,我如愿听到了那句:“向着星”
啊,断掉了。对对对,这才对味。
“什么怪癖好。”阿帽摇了摇头。
等到教令院大门口的,天已大明,阿帽却说:“要不是为了你心心念念的讲座,一般我可不会来这么早。”
我内心:好了好了,知道你回教令院的心情大略宅人大学生的返校日了。
反正从表
()情来观察,差不多都是四个大字——“一、潭、死、水”
不知道是不是《雨林河道生态所繁殖鱼类与海洋物种的区别研究》这个专题在最近的生论派而言不够热门,好评颇高的小提老师的讲座专场居然还有几个空位,阿帽带着我施施然坐下。
结果,漫长的一上午全凭小提老师随着讲课动作不断动作的耳朵和尾巴,不然我真是不知道睡死过去多少回。
我中间分神看了看阿帽,他倒是撑着脑袋坦然闭上了眼睛。只是在讲座结束后提纳里来找他时才悠悠然睁开。
“有段时间没见。还没正式谢谢你上次沙漠比赛里分享给我珍贵的水源——”小提主动打招呼,“没想到你今天会来听这个讲座,我还以为是很冷僻的选题呢,居然引起了阿帽同学的兴趣。”
“没什么兴趣,无聊而已。”阿帽显得高冷。这孩子。
寒暄戛然而止,小提很快注意到了我,他友善地伸手戳戳:“须弥很难得见到雪呢。这个小雪人能这么长时间保持不化,倒是十分精巧。”
顿了顿,小提道:“看着憨态可掬的样子,倒是让我想起一位一位好朋友。”
提纳里笑了笑,又忍不住戳了戳我的胡萝卜鼻子。
我正想用我的树杈杈手去抱住小提作乱的指尖,却被阿帽又一把握住放到肩上,“先告辞了。”他道。
啊啊啊啊啊——我还没有以小雪人的形态在提纳里的尾巴毛里打滚呢!!怎么可以剥夺我此项快乐!!
我不满地在阿帽的肩上乱闹,以至于他和急着下班的代理贤者艾尔海森大人擦肩而过时,把我给擦下去了
两位都是眼疾手快的能人,可能占了手长脚长的便宜,居然是海哥先一把将我捞到手上。
他右手食指的指尖有些粗粝,估计是办公时写多了字。
虽然、估计,他也同样有点好奇小雪人是如何做到在须弥这个温度而不化的,但是艾尔海森还是很快地把我交还给阿帽,并无多余的言词:“抱歉,赶时间。”
好吧,酷哥都是这样的。
在回味着海哥黑色披风飘扬的背影、以及那一抹若隐若现的香肩时,阿帽把我带到了普斯帕咖啡馆。
呼——幸好小雪人没什么神态表情可言。
不能吃不能喝的我来这权当算作是提前考察“敌情”,默默记住了这里卖的千层酥酥和帕蒂沙兰布丁,想着自己要不要也在店里配些小食来卖。
阿帽不喜欢喝甜的,就要了杯简单的黑咖啡。
“想去枫丹转转吗?”他问。
从须弥到枫丹,要从浮罗囿的传送锚点出来一路向东北行至海边,开了浪船独行大片海域才能到枫丹的海露港。
流哥的浪船驾驶技术不错,让我体验了一把海上摩托刺激的同时还没晕船,就是这大半个下午过去了。
山那头的阳光显露出点夕色。
开了七天神像后,他带我去坐了了一辆神奇的水道车。这里还有一种像兔子玩偶一样可爱的生物叫做美露莘,她们似乎在水的国度从事着各种职业,比如这辆水车上的可爱小姐,就是一个称职无比的导游,一路都在介绍枫丹美景。
路过一处葱郁的山头,她说这里叫秋分山。
不知从哪里飞来的小团雀居然啄了一颗橙黄的圆圆的橘子过来,乖巧地像献宝一样放到流哥手上。
这就是传说中的泡泡橘吧!
据说这种果实在圆圆的外表下有着再甘鲜不过的味道了,眼看流哥剥了一瓣就要放到嘴里,我也好想吃!
也许是对食物的渴望,也许只是灰姑娘的时间到了
“嘭”的一声,我变了回去,在小美露莘惊奇的眼神中,橘子汁水在口中榨开。
夕阳与地平线明暗的交际相吻,纪念日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