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国人骨子里的浪漫,本就叫兰堂不会太过为难女性。
得到了答案,也就没有强硬留着人的理由。
他人的思考不包含在飞鸟井真那干涉范围内,她只在意自己的时间线。
而且伏黑惠…或许是禅院惠,和不会带孩子的爹一起现状不明也让人担心。
夜晚流逝的时间一向很快。
凌晨时分,飞鸟井真那收到了园田茂的邮件,孔时雨那边给出同意会见的消息。
今天织田作之助要带孩子们去看房子,兰堂也和他们单独有话要说。
时机很合适。
让人感到意外的是在盘星教某处秘密设施,与术师杀手本人见面的第一句:“我们以前见过吧。”
飞鸟井真那隔了一张茶几坐在他对面沙发上,上下打量一圈,否定他:“我不记得。”
“不,我们见过。”嘴角带疤的男人咧出一个笑,“酒井明日香——是吧。”
飞鸟井真那回以冷漠。
处于某一个过去时间点的自己难道又多做了什么事?
她不可能留着天与暴君的记忆,那样对之后的影响太大,没有安全性可言的事她不会做。
零咒力天与咒缚的最强肉体还能做到维持自己精神记忆这种事吗?
……也不是没有可能。
那么多平行世界里,试图利用他最强肉体的灵媒最后下场都证明了,天与暴君不是可以随便在他四肢拴上绳子就能利用的傀儡。
“今天之前,我脑内确实完全没有任何关于你的印象。”天与暴君抬起他那健硕的手臂,歪头和自己的掌心相接,“你是那种能强迫人记忆丧失的能力,是吧。”
像是发现了什么有趣新事物,猎豹般极具压迫感的双眼附带些恶意,粘黏在飞鸟井真那身上。
他笑得张狂肆意,跟未来的五条悟在某个角度如出一辙:“好久不见啊。”
飞鸟井真那端着咖啡一动未动:“或许在哪里见过,但我不记得有那回事。”
没有说谎,记忆中确实没有属于其她自己的记忆。
她一本正经又面无表情的脸,真的很能哄人。
可惜对方是个脸皮厚得要命的家伙。
禅院甚尔直接拆穿她:“喂喂,开什么玩笑,你这种站多少人房顶上被发现后还敢大言不惭的女人,你以为有多少啊?”
飞鸟井真那反驳:“我不站人房顶。”
“哈?算了……”
禅院甚尔烦躁地挠了挠头,“所以就是你通过盘星教钓我?”
飞鸟井真那:“你需要钱,我需要人。我认为这是正常的雇佣关系。”
禅院甚尔:“内容呢?”
飞鸟井真那简单明了:“前期是我的个人保镖,后期完成我给你的任务,期间一切费用这边负责。”
男人漫不经心像是随口一说:“哦,我接了。”
完全没有反对意见的园田茂,和全程被晾在一边的孔时雨,终于从背景板里走出来了,完成最后的确认工作。
飞鸟井真那在中介人临走前补上一句:“今天的交易,不会被当成情报卖出去的对吧?”
具有指向性的杀意,空气仿佛化作利刃紧贴着皮肤威胁。
孔时雨是识时务的俊杰,从不做让甲方不高兴找人把他抹脖子的事。
就算要做,也不能留下任何指向他的证据。
把园田茂也打发走,飞鸟井真那问:“你儿子呢?”
男人没在意她是怎么知道的,瘫在沙发上:“没带出来。”
“放在你现在的富婆家里了吗。-->>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