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井,这个男人……”
织田作之助感受到了某种威胁。
这个被酒井明日香带回来的男人很强。
对方冷不丁看过来,少年立刻全身戒备。
飞鸟井真那晃了晃怀里的小海胆:“给你提前看看可以增加心灵治愈度的男孩子。”
危险度在对话中不知不觉下降,织田作之助端着饮料靠过来放下:“之前讨论过的那个?确实很安静呢。”完全不说话,也不活泼。
飞鸟井真那:“这孩子叫伏黑惠。”
听到耳熟的姓氏,织田作之助问:“伏黑?他跟津美纪是亲戚?”
“以前不是。”飞鸟井真那说,“从今天开始是了。”
织田作之助思考了一阵,点点头,什么都没问:“这样啊。”
霸占了一只沙发的伏黑甚尔插嘴:“你喜欢这种红发的小鬼?”
飞鸟井真那叹气:“身为保镖,只要充当背景版就可以了。”
男人慢悠悠地伸腿搭在临近的沙发扶手上:“当然,金主说什么就是什么。”
飞鸟井真那:“……”
带他来这里,可能就是个错误。
要不以后干脆把人留在盘星教,或者放他出去随他开心漫天撒钱好了。
只有中途解开星浆体与六眼和天元之间的羁绊,其他方面爱怎样随他去吧。
飞鸟井真那转动脖子看向织田作之助:“兰堂走了吗。”
“啊,说是他不知道我们的新住址,趁早离开会更好。”
织田作之助心里也觉得迟早会有这么一天。
兰堂跟他们不同。
失去记忆想必使他内心极度不安又迷茫。忘记自己过去的人生,自己的家人,真正的目标,真正的梦想。
擂钵街的事让很多人无家可归,但失去记忆的兰堂说不定还有渺茫的希望找到归宿。
织田作之助早就做了对方某一天会离开的准备。
飞鸟井真那又问:“津美纪她们在睡觉吗?”
“今天一直在跑动,中午也没有地方午休,早就累了,一回来就洗漱躺下先休息了。”
“搬家忙不过来的话,可以把孩子先放到我那里。”她说,“等东西都搬进新房子安置好之后,我再把他们过去,这样你会轻松点吧。”
少年环视了一圈屋子,心里预估着:“不会很麻烦吗?会影响到你吗?”
“小事而已。什么时候适合接她们,记得发消息给我。”
飞鸟井真那确实只是来把伏黑惠抱给织田作之助看一眼而已,顺便确认一下兰堂的状况。
注定的事,无论怎样更改、中途插手,都会回到盘旋着原点。
要不要推手都是如此。
咒术界保住夏油杰的命,增强了咒术体系的战力,相对的,也需要保下其他力量体系的人以作均衡。
她这个「飞鸟井真那」还在任务中,兰堂的存活与否,更取决于之后的势力实力对比。
所以麻烦事还是推给其她的自己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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