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日,春喜一脸喜意走进我身边,传来柳月眉被晏景钰用强的消息。
之后就宫里就敲起了丧钟。
事后的柳月眉趁他熟睡之际拿花瓶朝他的脑袋狠狠的砸了下去。
血流了一床。
侍卫进去的时候,皇上当下已经没了。
太后听到这个消息后,直接让人把柳月眉当场拖了下去,乱棍打死。
据说死状极其恐怖。
突然,身下一股暖流涌了出来,我要生了。
生孩子的痛,我此生不想经历第二次。
那一夜于我而言,是噩梦一般的存在。
躺在产床上的我声嘶力竭,湿漉漉的头发胡乱贴在额头上,急促的喘息着,双手紧紧抓着早已被汗水浸湿的床单,青筋暴起。
肚子像是被万根灼热的利刀刺着,一股绞心的疼痛遍布我的全身,一阵又一阵的痛感似潮水般涌来,整整用了七个时辰,才将孩子生出来。
稳婆把孩子抱到我身前,紫红色的皮肤,皱皱巴巴的,有些丑,却很可爱。
在我把手递过去后,他紧紧抓着我的手指时,那一刻我觉得所有的苦都是值得的。
这是我的孩子,我拼了命才生下的孩子,阿娘一定会想办法护你周全,一世安稳。
国丧时,在外留任的藩王全部回了京。
风云骤起,国之将变。
还在月子里的我身着一身丧服,为晏景钰守孝。
小庭业每日让奶娘喂饱后,都会被抱来我的房间。
不过半月的时间,眉眼都已长开,隐约之间有几分晏景钰的影子,却不明显。
这也好,不然每日看着与他相似的眉眼,着实有些心烦。
我一边拿拨浪鼓逗弄着他,一边想着日后带着他该如何在朝中自处。
现任藩王年岁与晏景钰相当,并且都已有世子,一旦生变,朝堂不稳。
就在此时,窗柩轻启。
穿着黑色玄衣的晏景轩走了进来,像往常一样坐在桌旁。
端起茶杯,慢悠悠的喝了起来。
对我说:“沈晚意,你这儿的茶水一如既往地难以下咽。”
我回:“晏景轩,几年不见,你现在说话更惹人生厌。”
晏景轩对我说:“哟,皇后娘娘这是生气了,别介,我就是来叙叙旧,千错万错都是小王的错,您可不能大动干戈,气着自己个儿啊。”
听到他如以往一般混不吝的话,我破涕为笑。
对他说:“总算是说了一句还能入耳的话。”
听到这句,他顿了顿神色,看向躺在床上的小不点。
他说:“这就是你为我皇兄生的太子?还好长得不像他那么丑。”
我看向他开口:“慎言,这种时候你还敢胡言乱语,景轩,你现在不是小孩子了。”
他问:“那在你眼里,我这个成年男子深夜在你寝宫,如果被人撞见,你打算如何对外交代。”
他高大的身躯逐渐向我逼近,将我整个人笼罩在他的光影之下。
已好久没被男子近身的我一时间有些不适,双手推拒着他的胸口。
心脏扑通扑通的跳个不停,这种感觉之前从未有过。
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