瞧着这画面,那胖子才收回眼神,而青年也气愤着接过铁锤。
王大人一边说,王胖子一边点头哈腰,不多时马车开始折返,王胖子还小跑着相送了一段距离,然后才擦了擦自己那满是油脂和汗水的脸颊。
放下铁锤换班,一名十八九的青年人喘着粗气擦了擦汗,为他铺设枕木,固定铁轨的四旬老工人见状,看了看四周,小声道:
“你看看,我说让你给王监工送点东西你不听,现在还得继续在这里抡锤。”
“是是是,草民一定会好好办事的!”
“王胖子之前和我是一个镇的,之前大字不识,四十多岁还没媳妇。”
“起码半个月工钱。”青年连忙开口,老长工也咋舌:“他这胃口是越来越大了,那么多都满足不了他的胃口了。”
车内,那被称呼王大人的人听到这话,不免露出几分得意的笑容,顺带用手摸了摸自己的山羊须。
朝廷给的工价是每日五十文,几乎是正常工价的三倍。
“刘五和武二这两人给了多少钱,每天连活都不用干?”
在两人的伺候下,王胖子这才舒服了几分。
老长工比出一个六的手势,这让青年人不由攥紧铁锤。
王胖子点头哈腰的,像极了所谓王大人的一条狗。
“这就不知道了,快干活吧……”老长工摇摇头,拉着青年便低头与前面的人换班干活。
“他一个监工管一百人,你们这些老长工就占了三十人,每個月没少给他钱吧?”
“人家手里管着二十支队伍,五贯钱顶什么事?”王胖子舒缓了一口气,随后才开口道:
“我们这队伍可以录用四十名长工了,多出来的十个名额,你们俩好好选一选。”
“老大你放心,我们保证完成!”刘武拍着胸口,而那王胖子也点头继续开始视察起了工地。
工部的标准很严苛,如果铁路出现差错,那他的富贵就完了,这种要掉脑袋的事情,他可不敢玩忽职守。
王胖子好似一条猎犬,不断在自己的这段铁路上游走。
与此同时,乘坐马车离开的所谓王大人也乘坐马车走了几百步路后,来到了一处临时修建的混凝土平房院子内。
这里是日后兵马司的哨院,也是当下管理此段工程主事休息的地方。
在王胖子面前趾高气扬的王大人,此刻也如王胖子般,献媚的走入这院子,轻轻敲响了一处院门。
“进来!”
里面声音传出,所谓王大人这才走入其中。
着屋内安装了地暖和火炕,十分暖和,而里面坐着一个身穿正八品官员常服的人,此刻正滋润的躺在一张椅子上,面前还有一名胸脯鼓涨的工人。
那工人虽说低着头,但还是能看出长相略有几分姿色。
王大人见状作揖道:“主薄……”
“嗯,你的东西我看到了,不错……”
那主薄眼睛都没有睁开,只是稍微伸了伸腿,便被那工人放在了大腿上,用手不断揉捏着。
享受着屋内的热气与脚上的触感,这主薄这才缓缓睁开了眼睛。
“礼物虽然到位了,但工程也依旧得上心,这差事干不好,可是得掉脑袋的事情。”
“另外长工的数量也尽量招募隐蔽一点,朝廷不准许招募长工,若到了关键时刻,他们得自己懂得该说什么,不该说什么。”
“下官明白。”所谓王大人穿着一身吏员的常服,献媚的躬身作揖。
“好了,你退下吧。”
“下官告退……”
主薄一开口,王吏员便退出了屋子,顺手将门给关上了。
见门被关上,那主薄也收起了自己淡薄的模样,躬身伸出手,将那略有几分姿色的女工人拉到了自己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