总是如此,多情又多礼。
“看到喜欢的东西,忍不住就想送给你和墨儿,你这样客气,我心里很难过,觉得你是不是不把我当朋友。”
她带着歉意看他,“你不需要难过,友谊不是建筑在物质上头。”
“先收下好吗?”他恳求道。
正当她为收下礼物与否左右为难时,某个似曾相识的女声在耳际上方扬起。
“又在上演老戏码了,白景祥你不嫌累啊!”
循着声音抬眼望去,“这么巧?”
“是很巧,想清清静静享受曼特宁的清香都是奢侈。”
凌雯媛,白景祥的前未婚妻,一个精明能干的女人,右手自在地搭在白景祥肩上.似乎对他仍有管辖权。
“我和繁语马上要走了,把这里让给你。”
凌雯媛大笑,“干吗?怕我出卖你啊!”
这话弄得他一阵面红耳赤。
“你怎么这样说话?”
“我只说实话,你本来就怕我出卖你,可悲的家伙,你活该!”退婚后的凌雯媛,心态上依旧不能平衡,好好一桩姻缘却无疾而终。
“人非圣贤,孰能无过。”他说。
一旁的申繁语根本听不磨他俩的话里藏着什么玄机。
“少清高了,你犯的错可不是一般人会犯的错,着实荒唐至极。”得理不饶人的凌雯媛欲罢不能。
“你们聊聊,我先走了。”申繁语站起身就要往外走。
凌雯媛只是冷笑着看好戏,“别追了。”
望着申繁语出去的背影,他质问:“你为什么这样做?”
她耸耸肩,“好玩。”
“让我难堪对于你而言是件好玩的事?”他匪夷所思地看着她。
她吹了声回哨,一副满不在乎的表情。“不好玩吗?一个罪人正在赎罪。”
“你就是不准备让我有好日子过是吗?当初我会犯下那个错也是因为你。”他咬牙切齿道。
“那是因为你笨、你蠢!”她啐了句。
他本想说什么可又作罢,这个女人简直不可理喻,他说了也是白说。
“算了,我没有时间跟你闲扯。”
她轻吼:““你没良心!”
他叹息一声:“我是没良心,太有良心的白景祥不会在你面前出现。”
她伸手想打他耳光,可他速度快过她,握住她的手腕警告:“别这样,大庭广众的,难看!”
“要不难看很简单,晚上请我吃饭、跳舞。”
他微愣,“我们的关系已紧张到剑拔驽张的地步,你竟然要我请吃饭?”
她是不是脑筋有问题?
“申繁语不领你的情,我愿意接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