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一惊,“你——”
她噗哧一笑,“吓到了?”她反握住他的手掌。“这双温暖的手掌我怀念极了。”
闻言他猛力一抽,“少肉麻当有趣了。”
“怕什么?不过想逗逗你罢了!”
说完话,她翩然离去,留下一脸愕然的他。
想你时,心似一盆烈火。
怨你时,心似一阵秋风。
恨你时,心似一盅苦酒。
恋你时,心似一颗红豆。
念你时,心似一朵蓓蕾。
怜你时,心似一抹斜阳。
爱你时,心似一片深洋。
夏月亦有幽然时。
申繁语专注地翻译上午自出版社拿回的稿件。
申墨不在身边,他父亲替他报名参加夏令营,上嵩山少林寺学功夫。
最近。她和广昀放很少见面,有的时候她和独居者无异,申墨自从认了父亲之后,生活多了许多色彩,反倒她这个做母亲的、变化不多。
三个钟头过去,肚子开始有点饿了,她起身走向一楼的厨房。
经过客厅时,一个轻微的叹息引起她的注意。
是他,一个人坐在单人沙发上,脸色很不好。
“怎么了?”她轻声问。
广昀放抬眼盯向她,淡然一笑。“有些不舒服。”
她鼓起勇气走近他,缓缓地,犹豫地,伸手覆上他的额,不觉一惊。
“好烫!”
他发烧了,而且温度不低。她踅回房间,拿出医药箱里的耳温枪。
“三十九度八,走,我陪你去医院。”她焦急地道。
可他却没动静。
“广老师,你发烧得很严重,应该要上医院。”她催促着。
“休息一下就会好,我不想上医院。”他虚弱地说。
“可是你的身体好烫!”她心慌地喃语。
他困难地站起身,她趋向他。“我帮你。”
他看她一眼,“不用麻烦了,死不了的。”
她真不明白他为何拒绝她的好意,“不会麻烦埃”
他走上楼梯,进了卧室后脱下身上的外衣和西装裤,便卧倒在床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