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布仰着头,他嘴角笑着:“嗯。”
何禾回去拉实了窗帘。
房间内开着一点灯,阿布躺在枕头上,他的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在他之上的何禾。
“不要这样看我——”何禾的手捂住了阿布的眼睛。
她好不容易鼓足勇气。
掌心下睫毛不断擦过,何禾挪开了手,阿布的眼睛还在一眨不眨地看着她。
刚刚他扶着她的手,让她坐稳他,驾驭他。
他一副全听她的,匍匐认她为王的模样。
何禾想,他们就是要永远在一起的。
天旋地转。
他们忽然换了上下。
过了一会儿,床头柜的抽屉被打开了,里面的东西也被拿了出来。
“行吗?”阿布抬起头问。
“嗯。”何禾点头。
“等会儿——”她晕乎乎的,“戴上——”
看着阿布戴上的时候,何禾满脑子都好像在火锅里涮着一遍似的。
她有那么一瞬间,感觉自己可能不太行。
有点吓人啊——
算了算了,何禾顺了顺气。
回去记得告诉姐妹们鼻梁原理的确有用。
不管对着阿布做了多少秒的心理准备,那一瞬间,何禾还是感觉,整个人都麻了——
电视机一直开着,何禾也不知道自己找了个什么节目,就任它放着。
房间里全是端着一锅糯米喜气洋洋地准备打糍粑的聊天声。
大概是民俗节目,两个人围着木臼打糍粑。
【“打糍粑,是个力气活。”画面外有人声介绍着,“在长条的木臼中,要用结实且大的木棍把米搅打数千下才能打成软软绵绵的糍粑。”
“刚开始不好打,木臼是新的,木棍也是新的。”
“刚开始最难嘞。”
“等下就好了。”
介绍完了,一根木棍开始打着。
蒸好的米抱成团,添了水,还是打不进去。
木棍打了几下,歪在一旁。
“刚开始不好打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