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沉得很。”】
何禾揪着阿布的大拇指,他低头抬头来回瞧瞧,把左手递给何禾。
“你咬?”
“不用——”
【电视上画面只有待打的糍粑和木棍。
“使劲嘞!”
打糍粑呀打糍粑。
‘嘭’的一声,木棍卯足劲儿一下打在糍粑里。
“哎哟——”电视里笑了起来。】
“嗯——”何禾攥着阿布的手掌,她闷声咬住了阿布的手掌的大鱼际。
她以为,只有她自己不好受。
可是她看阿布的表情,他也不太舒服。
阿布的骨骼到底怎么长的啊!怎么浑身上下都这么——顽强。
何禾不忍,她说哼唧就哼唧,只有阿布在忍。
阿布重重地哼出了一口气。他两头都难受,也不肯吭声,只喘着气自己忍着。
【“打糍粑喽!”
慢点就能把米团先砸软。
电视里的木棍准备抡起。
“嗨哟!嗨哟!”
长长的木棍一下子打到了底。
米热着,莹润莹润的那样漂亮。
软软的,以柔克刚,裹住了木棍,木棍抬不起来。
“缓缓!缓缓!”
“你莫使劲咯,给它软乎软乎。”
一只手出镜,那手黑乎乎的,洗干净了,却也饱满风霜般的皱巴巴。它把米团按了按,沾水揉了揉。
“你快点打,赶不上上炉子了!”
“哦!”
啪,啪,啪。
木棍一下一下打糍粑,打得顺手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