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因此决赛结果对于她要深造的决定来说,如果到时候成绩不错,会是很大的加成。
霍景司挑眉,“阿蕴很急?”
“”舒蕴摇头,“倒是不急。”
她把自己刚才的想法说给霍景司听,霍景司只是提了些自己的看法,一如既往地尊重她。
霍景司“嗯”了声,回答她刚才,“那可以再在京北继续玩几天。”
舒蕴挽上男人的胳膊,满含依赖,“好。”
晚上霍景司带舒蕴去了京北市中心有名的一家空中旋转餐厅,庆祝这次比赛的顺利结束。
他依旧绅士地给她切好牛排,盘子放到她手边方便舒蕴动作。
舒蕴也理所当然地享受着霍景司的体贴。
她或许不该质疑的,北城再遇后,霍景司对她的好,她如何感受不到。
她宁愿相信,霍景司对她,是有独一份例外的偏爱的。
心情愉悦起来,也便喝得多了些,几杯酒下肚,舒蕴脸颊渐渐染上酡红。
她托着下巴,眸眼亮晶晶地望向男人,犹豫了会儿,还是说出了盘旋在心中好几天的决定,“霍景司,我想去纹身。”
闻言,霍景司抬眸看向她,眉骨微动。
男人开口语气带着不止一分的诧异,“纹身?”
“嗯。”
舒蕴点头,混合着几分醉意的视线落在霍景司黑色衬衫衣袖上的罂粟花,弯着眼睛道,“就纹你袖口上的罂粟花,明天就去好不好?”
“怎么忽然想起来纹身?”
“因为喜欢霍总啊。”
舒蕴翘着嘴角,女孩此时的眉眼里尽是望向心爱之人的欢喜,“所以就想了。”
想把和他有关的东西刻在自己身上更深一些。
霍景司望着女孩眉眼弯弯的模样,罕见地没说话。
六月三十日这一天。
时隔三个月,舒蕴为霍景司,迎来了她身体上的第二次阵痛。
她十九年的人生里,第一次是男欢女爱,第二次是罂粟花纹身。
舒蕴骨子里喜欢浪漫,也甘愿为爱疯狂。
唯二的浪漫与疯狂,都来源于眼前的这个男人。
为他感受两种身体上最极致的疼。
好像这样,他就能永远刻在她心上了。
从前惮于他的家族,顾忌与他身份上的差距。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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